第五百一十章 向故交致敬(第1/3 頁)
看魯王能撤出大量兵勇去攻打陸家軍,就可見他大恨陸畔。
敢與他玩一手:逆風登岸,聲東擊西,攻其不備,差些端了他老巢,打的他那叫一個措手不及。
少年將軍是吧?魯王恨不得活捉生嚼了陸畔。
而陸畔在此時得知有被困危險,也絲毫不懼。
身穿銀色盔甲,頭上盔纓迎風,作戰常奮勇爭先,他的坐騎更是經常馬蹄沖天,玩命嘶吼,陸畔一路指揮猛衝,一眾陸家軍受到從未有的鼓舞,強弩齊發,手中的長矛金屬擊打聲音撕破長空,在戰火烽煙中,衝散敵陣無數。
以銳不可擋、以寡敵眾的人數,竟讓魯王連折兩員大將。
兩員大將,全部由陸畔親手斬殺。
將軍斬殺將軍,且留有全屍,這叫給予尊重。
既威懾了對手,又振奮了軍心。
到了這種境況,魯王都已經不是大恨了,桌子愣是被他一掌拍碎。
魯王在得知吃了陸畔銅製火炮的大虧,在連失兩員最重要的猛將那一刻,被刺激的下令,以斷臂形式,也要取陸畔首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弄死陸家軍。
宋福生不在這。
宋福生要是在這裡,就會評價:這是打急眼了,都有點不理智了。
所謂自斷臂膀的形式就是,不止切斷海上供應線,而且要在自己的領地燒糧倉,堅壁清野,讓陸畔一路尋不到一粒一顆糧草。讓陸畔占城也白佔。
陸畔猜到了魯王的詭計。
勸自己,要暫時嚥下那口氣,還不到決一死戰的時機。
父親常說,一將之領,不能年輕氣盛,最忌諱拿數以萬計兵勇的命鋌而走險。
如果再激進下去,很容易掉進魯王的圈套裡,孤軍深入,陷進四面楚歌的境地。
幾位副將也爭先說,將軍,咱們得撤了,雖說列巴還夠用,但是也應該補充一些糧草,糧草充足,軍心才更穩。
「撤。」
去一號指定地點,補充糧草,休養生息,以圖再戰。
誰佔你們城啊?他陸畔才不占城。
敵進他退,敵退他追,敵駐他擾,敵疲他再打。
可是到達一號指定地點,又按照約定多停留兩日後,發現並沒有等來「自己人」。
這說明啥?
說明雲崖關還沒被攻破。
因為陸運設計好的供給路線,必須要從雲崖關過來,也只能等那面打通才能過來,除了海運,那是唯一的路。
幾名副將就又說了,「將軍,那面攻的是不是太慢了?咱們是不是打的太快了?」
打的太猛了,沒收住手腳。
順子遞給陸畔用海水洗完的帕子,聞言很沒規矩的插了一嘴:「有的城池也沒打啊,賊囊,見咱們就投降。」
怎麼這麼不扛打?
眾位將領其實心裡明白:
不是囊,不是不扛打,是這裡的百姓太苦了,來了這裡才發現,都不好意思臉一抹搶糧。
當然了,也沒糧可讓他們再搜刮。
魯王本身就快要把這裡的百姓餓死了,百姓或許都等不到秋收,就會被魯王一次次徵收軍糧壓的餓死一片。
陸畔問,那咱們剩餘的糧草,還能挺多少時日。
不好說。
怎麼會不好說?
就是不好說嘛。
和普通軍糧不一樣,往常的那些口糧能算出來。
而列巴很扛吃,兵士們只要肚不餓,那就一副能少吃一口就少遭罪的樣子。據稱,傷兵嚼列巴會扯得傷口疼,都是用水泡著吃,吃幾口就很飽腹。
所以,回將軍,具體無法回答,但是大致十多日甚至再節省些,二十日應是還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