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哎呀我說命運吶(一更)(第2/3 頁)
瞟都沒瞟一眼。
在任族長進去寫證明時,老爺子的三兒子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糖水出來了:「福生兄弟,喝。」
「不喝了。」
「你回回家來瞎客套,快些拿著。」
宋福生端著飯碗還有點沒搞清狀況時,就被任族長的三兒子一把拽到旁邊,然後他就看到這位大兄弟揮舞著笤帚,嘩嘩掃雪。
任子苼站哪,他掃哪。
且嘴上振振有詞,「才大年初一,門口就髒得很。」
「你?」任子笙咬牙。
就在這時,匆匆寫好「證明」的任族長,出來喝止道:「老三。」
他三兒這才不攆著任子苼掃大門口。
「你,自個去尋十戶人家先給你寫,寫完再來尋我。」
任子苼眯著眼,你那意思是,等會兒我還得送上門讓你再羞辱一番唄?
心裡氣憤極了,兩手攥拳。
尤其是望著任尤金很是熱心腸地領著宋福生離開,倆人邊走邊說:「走,我帶你去尋那十戶作保,應會有很多人家願意給你寫這個。」
任族長說的沒錯。
宋福生別說找十戶人家了,目前他就是要找五十戶給作保,村裡人家也都能給按手印。
因為在這裡,大家很看重身後事。
宋福生他們那夥人,甭管是做多大的買賣,甭管多有錢,村裡的個別人家或許還會有微詞。那是一種來自對逃荒人、對外鄉人的偏見心理。
但是在臘月二十九那日。
宋福生他們為家鄉的人燒了好多好多黃紙,讓那些有可能成為孤魂野鬼的老鄉們過個好年,這個行為,讓任家村太多太多人打心眼裡敬重。
事實真是這樣。
任尤金和宋福生一到,好些戶人家就說:「一猜你準會來,等著,這就給按手印。」都知道河對岸那夥人城裡有買賣,不讓進城買賣咋辦。
還有那熱情的人家,趴在小地主家牆上問:「十戶夠沒?我家老頭子在家,也能給按。」
也有張羅讓宋福生進屋的。
宋福生說不了,身上有孝,這就夠不好意思的。
沒想到老翟家鄰居,就是那戶幫忙卻被狼咬死當家的婆娘出來說:「進我家,我家有孝也不怕,下大雪,別在外面凍著。」
與此同時,河對岸這頭。
宋茯苓、錢佩英、馬老太,她仨特意甩開米壽他們幾個孩子,來了四壯和牛掌櫃的屋裡,關緊門正說著:
「奶,娘,這是,皇上,皇上死了吧。」
馬老太不想接受:「不能,別瞎說,皇上死,咱們得穿孝。」
錢佩英坐在炕沿邊,瞅了眼馬老太:「現在和穿孝有啥區別?沒聽到那衙役說嘛,不能穿新鮮顏色的衣裳,不準掛紅,不準這,不準那,如若被三十戶以上共同揭發違令,徵徭役多徵仨名額,仨。」
馬老太仍舊犟道:「皇上死,得喪鐘響,喪鐘沒響。」
「奶,」倒是宋茯苓覺得自個離真相很近:
「眼下啥情況,正過年,皇上真死也不敢響喪鐘啊,這事不得捂著?最起碼得讓那些駐防大將軍帶兵趕緊回去吧?」
馬老太當即苦著一張臉:「那咋整,要是真那樣,關城到正月十六,咱幾家店怎辦呀,收了那些定錢,貨送不進去。」
說完就帶小跑去取定錢。
只慶幸當時聽了孫女的,沒將定錢發下去。
那時候孫女就說,沒徹底掙到手的通通不算,你就是訂出去也不算。這才沒給定錢混到利潤裡。
老太太在錢佩英和宋茯苓面前表現的很慌亂,幾個店是心血。
可當她來到蛋糕房,面對師傅們不知該不該做明日營業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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