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節(第1/3 頁)
陸畔已經著急的搶下順子手裡的爐鉤子,親自將火捅旺些。
順子急忙就撤了,還讓營帳外的護衛四散開,王妃一到,只可遠觀,不能近聽。
陸畔一會兒捅爐子,一會兒倒熱茶,一會兒問餓不餓,掀開簾子喊,備膳。
一會兒又嘴不停指著茯苓道:“你就穿這點兒來?今兒最冷,你來幹什麼。”
宋茯苓主動湊上前,一把抱住陸畔的腰,仰頭嘻嘻笑:“陸珉瑞,你今兒咋不親我呢?”
以前,可是一見到面就親。
陸畔心裡一下子什麼著急都沒有了。
他很想茯苓,從還沒有離開家門,從給茯苓後背離開內室就開始想,留她一人,有沒有淘氣?沒有他仗腰,在府裡在外做客有沒有受慢待,晚上會不會像他一樣輾轉難眠。
望著懷裡的小臉,“我這兩日有些風寒,不能親,別過了病氣。”
宋茯苓小靴子踩著陸畔的腳就爬了上去,主動親,還邊親邊說:“我這身板跟小牛犢似的,從不流鼻涕得風寒,我就不信了,親親就能過病氣?”
這給陸畔勾的,就柳下惠也受不了這個。再沒出過營帳。
於是,第二日,宋茯苓圍著被子,“啊啊,啊欠!”鼻涕眼淚往下流。
只看,陸畔一手藥湯、一手薑湯進來,一臉愁容,姑奶奶,你說你湊什麼熱鬧。我病了還要伺候你。
可這一趟探班,也不能說只收獲了風寒。
一個半月後,老夫人過壽,和馬老太正說笑著,宋福生和錢佩英也正坐在男桌女桌喝酒與人說話時。
宋茯苓才起了個頭,“祝祖母……嘔!”
完了,宴席徹底亂套了。
陸畔聞訊趕來,臉都變色了。
就昨兒,他還做一夢,夢見茯苓消失不見了。
類似的夢,茯苓也做過。
不過,區別在於倆人驚醒後的反應。
陸畔是緊緊抱著媳婦緩了好一會兒。
茯苓是醒了就推醒睡的好好的陸畔,張嘴就埋怨:“你怎那麼笨,你怎麼能找不著我呢。”
搞得陸畔當時都懵了,他怎麼睡個覺還犯了錯。
這不嘛,陸畔站在內室外,焦慮的直轉手上的扳指。
太醫一出來,他就問:“王妃怎麼了,本王命你說實話。”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妃有喜了,是喜脈。”
外面賓客立馬開始道喜,雙喜臨門,老夫人過壽,孫媳有孕。
陸畔:“……”
但煜親王依舊非常焦慮,因為算算日子是什麼時候有的,媳婦那陣喝過風寒藥。
宋福生不得不出面,單獨和女婿談話:“你瞅瞅,你那牙都腫起來了,珉瑞,你這樣下去不行,已然的事兒,心眼怎那麼窄呢。而且太醫不是說過,你那風寒藥的藥方,沒那麼霸道。”
心腸挺硬的老丈人,開始心疼姑爺了,就可見茯苓懷孕被伺候的好好的,可是女婿卻沒輕了折磨自己。
這還沒生呢,生那天可咋整。
第九百一十四章 四個二帶倆王(兩章合一)
煜親王妃,活成了女人們心底最想成為的模樣。
提起她,現在已經不再是讓待嫁的閨秀們嫉妒,而是甭管嫁沒嫁人的都很羨慕。
也不再是隻豔羨嫁給煜親王那個人,而是各方面都很欽羨。
煜親王妃在滿十八的年華嫁了人。
豪華婚禮,至今被百姓傳成為佳話。
哪個百姓提起當日,都能眉飛色舞的在茶館裡講上幾句。
京城盛傳,婚後,煜親王和王妃,夫妻二人常常形影不離,有許多人見過他們在一起的身影,伉儷情深的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