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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左撇子都沒聽進去,就記住關鍵詞:
一、一夜嗎?
要玩一夜啊。
「那不得通通折磨殘嘍?」
楊滿山疑惑:「爹,你又不氣啦?」
「我氣,我恨不得扒他們皮,要是律法說殺人不犯法,我指定扒。可是,律法它管啊,殺這麼多人,我覺得有點兒多,我怕律法管咱們。」
噯,白玉蘭知道這一切,估麼會哭著罵他。
搞不好,老岳母都會揍他。
二柱子率先抽完了,他負責的那幾位不扛打,全昏死了。過來喝口水,這給他累的滿頭大汗,正好聽到這話。
二柱子像摟住親爹一般,親暱地摟住左撇子小聲問道:「叔,你害怕啦?那啥,真死了也不用害怕,知道青城山下死的那些人不,嘿嘿,就是俺們幹的。」
朱興德和楊滿山想攔住都來不及了。
二柱子那面還在說呢,「那些人全被野豬拱死了,大不了他們這裡有不扛禍害的,咱就餵了這山上的野豬,野豬不行還有狼。噯?咱不是還帶了蛇嘛?嘿嘿,給蛇吃也中。走,我送你老回山洞烤火,你該睡覺就睡覺。」
左撇子汗毛都豎起來了:「啥?」
「什麼啥?叔,那些人要我們命,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我星哥都要進不去考場了,是野豬幫我們報仇的。」
左撇子被二柱子架住胳膊朝山洞走,邊走邊回頭看兩位女婿。
腦子裡轉悠著,野豬,小女婿。
沒想到野豬快滿月了,最後最後又幹了這麼大一票。
而二柱子提到的蛇。
確實。
他們這一趟帶蛇了,兩籠子,全是小姨子給準備的。
但眼下還沒到放毒蛇的那一步。
楊滿山在吃了半鍋玉米後,來到了他的「獵豬基地」。
雙手用力將板子推開,露出裡面密密麻麻的倒刺。
野豬皮那麼厚,都能扎漏氣,就不用說人了。
三個帶著倒刺的大坑一亮相,別說被推推搡搡趕鴨子一樣被推來的賊人們看的臉發白,就連朱家兄弟和金子水生他們也看傻了。
啥時候挖的這麼大的坑啊,俺的媽呀。
朱興德拽住其中一位賊人身上的繩子,連踹帶推就要扔坑裡。
在對方眼看著就要掉在密密麻麻的倒刺上時,才讓二柱子在另一端拽住繩子。
「說,你還幹過什麼缺德事兒。」
「啊啊啊啊,我錯了,饒命。」
朱興德皺眉,「再扯脖子喊一個?柱子,松。」
二柱子在另一端立馬就鬆開一點繩子,拴住的賊人又向坑裡進了一步,這回連大聲呼叫都不敢了:「我說我說,我和馬老大他們沒有瘦猴他們辦的事多,我只是這次參與去偷了杏林村朱家,朱家我也沒偷著什麼銀錢,不不不,花的銀錢我加倍給你,只要放我。我還說過朱家驢糞蛋表面光,再什麼缺德事也沒幹過。真沒幹過!」
朱老大不樂意啦,你說誰家是驢糞蛋呢。
沖二柱子喊道:「松繩子,扎死他個癟犢子。」
第二百零八章
今晚,將咱自己這夥審問的人都聽傻了。
萬萬沒想到,從一件偷盜的事情最後演變成複雜的案子。
大夥有種預感,到最後可能是驚天大案。
賊人田老七扒住獵豬坑的邊緣,一手死死摳住泥地,一手拽著坑邊的一把雜草,那雜草眼瞅著要撐不住他的重量被拽掉。
一旦拽掉,身子一歪,他很有可能再也堅持不住會掉進坑裡。
田老七猶如待宰者,正痛哭流涕喊道:
「饒命,只要饒我命,我招,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