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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問就知。
這是跟蹤的同時,還要為節省開支想辦法做點小買賣。
六子笑著上前,捶了金子一拳:「行啊你們。」
金子也笑:「那必須的,但要我說,還是我左叔行。這些貨,他都給我們準備好了,俺們一天吃啥幹啥也不用多琢磨,總之,聽左叔的就行了。」
另一個小子正對朱興德匯報導:
「哥,哪裡是左叔謝我們,是我們幾個該謝左叔、
這回徵徭役算是看出來了,我們那些家裡人都不行,呵,就那麼回事兒吧,難怪有那麼句話遠親不如近鄰,我這近親都不如近鄰。
是左叔,到見真章時賣了您外婆的人參,要給俺們交徭役稅,那可是老太太最後的後手。
唉,反正一句話,可擔不起哥的謝,倒是我們該謝你。」
這個說完,那個補充。
水生告知朱興德,他爹孃眼下都在左家幹活呢,幫著釀酒。還有金子媳婦和孩子,以及德哥你的堂嫂們。
堂嫂?
朱興德看向朱興昌。
朱興昌吸吸鼻子,將淚意硬生生吸了回去,他指定是被左叔影響的,這才見到堂弟歸來也想跟著哭,要不然他不能,他是個挺堅強的人。
聞言道:
「可不用念她們好,才丟錢那陣也差點作翻天,後來沒招了,哭死也沒用,我聽左里正那小孫兒說,又要鬧著去你家。
不用問,我就知曉,經這事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大嫂一天天瞎咋呼,瞅著挺厲害,實際上指定是害怕,怕賊人再去家裡,還不如扯孩子去你家幹活,你家人多,一天熱熱鬧鬧的,還能吃現成飯。
我都不稀得說她,那賊人我不是看著呢嘛,再說了,他當長媳的不在家伺候爺和我娘,那爺自個在家不害怕嗎?」
朱老二笑著搶話道:「是,德子,可不用謝,咱都是親兄弟,整那事兒幹啥。再著家裡被偷的,左叔都已經給過去了,賣完人參回村裡就託人給了那錢,她們幫你岳父家幹點活咋了。聽說我娘之前著急病了也在慢慢好轉,估麼好差不多也會去你岳父家幫忙,又不是兩姓旁人。」
說是這麼說。
但其間亂糟糟的景象,朱興德是能想像出來的。
朱興德也沖朱老二笑了下:「二嫂那陪嫁銀簪,我記得她一直當寶似的不捨得戴,這回丟了,沒在家鬧爺吧?」
沒等朱老二回答,朱老三就搶話道:「老弟,你這回可真小看咱二嫂了,你猜怎麼著?比我家那位都強,遇事不慌。」
倒是朱老二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補了句:「那是她心裡有指望。她說只要德子好好的,沒事兒,德子將來有錢了,以你的性情,備不住能補給她,還能補個大的,你說她是咋好意思說出來的。」
這大實在話,徹底將朱興德給逗樂了。
確實是二嫂能幹出來的事兒。
隨著這些話,朱興德心情也稍微鬆快了點兒,大夥這才你拍拍我,我拍拍你,一起說說笑笑進屋。
當夜。
由於人多,不夠睡,又租了一間屋子。
只朱興德、左撇子、楊滿山在一間小屋時,左撇子才將他的小本子上交。且告知人參是怎麼來的。
……
第二日,永甸縣西街裡發生了一件熱鬧的事兒。
抓姦。
這家真正的男人,將他媳婦還有一位名叫田老七遊手好閒的青年堵在了被窩裡。
沒給穿衣裳的機會,喊打喊殺將那光溜溜的青年追打到巷子口。
小青年正一手捂著下面,一手捂著臉抱住頭躲避捱打時,忽然來了幾人,沒像其他百姓一樣瞧熱鬧,倒是先攔架,又扔給田七一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