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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呢,也是這個實在憨厚的樣子,才使得她大外孫女婿明明無所求,也會花心思特意客氣的說幾句話。
……
兩日後。
三胖子拿到了幾十兩的工錢。他推讓不要那麼多,沒等朱興德說話,秀花和左撇子率先不讓了,讓痛快揣好,別墨跡了,縫棉褲裡。
三胖子這才笑著接過銀錢,他要準備回家相親了。
左撇子既然來了府城,就由他接過了鋪子裡坐班那一攤子活計,從縣裡坐班到了府城,這樣就能給三胖子多放幾天假了,好好相親,最好能有結果。
朱興德雖然時而也在鋪子裡,但是他大多數時候都在外面跑買賣。
不是在忙著運酒,而是到了年根兒下,朱興德要忙著宴請各高門貴人府邸的管事。
有些大戶人家今年沒訂酒,那他也請客叫著對方。
朱興德堅信「小鬼難纏」的道理。
大家都是朋友嘛,現在買賣沒成,不代表明年後年買賣還不成。再著,多認識這些管事,還有其他好處。
像是他年後過不了多久,又要帶隊去邊境送酒了,鋪子裡萬一被什麼小人難為,有個大事小情,不能總讓小妹夫尋關係去求那些真正的貴人。到時這些管事的能力就會顯現出來。
這些人都是坐地炮,別看他們在主子們面前彎腰撅腚的伏低做小,但是在外面,卻是和誰都能說上話的,貓有貓道鼠有鼠道,說的就是這些管事。
為此,朱興德特意支出了不少公關錢。
在取錢時,秀花將白玉蘭叫到跟前兒,讓朱興德講明支錢的緣由後,轉回頭逗女兒道:「你不心疼嗎?你怎的不囑咐你大姑爺,請過一頓飯的就別再請兩頓,沒用的人也少叫著,沒的花那麼多,備不住可以省下不少菜錢。」
給白玉蘭氣笑了:「娘,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是不是?」
真有意思這老太太,不放過一絲機會鍛鍊她,不就是埋汰她以後別再那麼眼皮子淺嗎,別以為她不知道。
她咋那麼想不開呢,要是幾頓飯錢哪怕談下來一單子酒,哪多哪少啊。要知道那種大戶人家都是幾十壇、上百罈子的採買。聽說連下人,主家到了年節時都會賞酒喝,或是給發年節禮帶著酒。
不過,白玉蘭還真拽住朱興德單獨囑咐了。
她支支吾吾的。
沒等她想好怎麼問呢,朱興德心領神會,主動道:
「娘,我只請他們去酒樓吃飯談事,從不去亂七八糟的地方。這段日子,就連峻熙我都在一直管著他,別拿文人那一套做藉口,和那些亂來的人學壞。」
而且有句大實話,朱興德聰明的沒畫蛇添足,那就是:他也請不起去戲樓和妓院那種地方。
姑爺如此通透,倒給白玉蘭整不好意思了:「娘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品。娘要是連你都不信,還能信誰。你們仨,娘最信重你。」
朱興德心想:
得,昨兒外婆是忽然提到小稻懷孕腳腫、腿抽筋兒,和他聊了好一會兒。今兒丈母孃更直接,是給他戴高帽。
明明丈母孃最稀罕的是小妹夫羅峻熙好不好。
別以為他不知道。
所以說,府城鋪子這面,左撇子和朱興德都忙,因為三胖子和楊滿山兩大主力走了。
二柱子和常喜也源於楊滿山的離家,忙得腳不沾地。
且這倆人還沒有工錢呢。只記帳就成。
秀花來之前,不是給二柱子家送了些燻醬?
二柱子的爺名義上跑上門感謝,其實是上門單獨囑咐秀花和白玉蘭,別給柱子發錢,他的幾位伯孃嬸子一直在惦記著那錢。嚷嚷要用那錢給自己兒子娶媳婦。柱子爺嚇得千叮嚀萬囑咐,就差明說:這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