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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然而不是——蘇念年怔怔地看著躺在絲絨上的鑽戒，有些出神。

這枚鑽戒十分美麗，戒環設計精巧，鑽石璀璨透亮，在光線下折射出彩色的光暈，正好戳中了蘇念年的審美點，讓她一時間挪不開目光。

「喜歡嗎？」祁凝低聲問道。

蘇念年反應了過來，她扭過身去看祁凝，語氣間無措而急切，「我不能收這個。」

「它就是給你的，你當然能收下，」祁凝眼睫微垂，與蘇念年對視的雙眼中浮動著光，「除非……你不想要。」

蘇念年不是不想要——經過這些天的事，她也察覺到了自己對祁凝的心意，如果對方提出交往，她會立刻答應下來，但戒指……戒指中包含的意義太沉重了。

「你可以把這枚戒指當作我的承諾，」祁凝接過戒指，轉出它刻了字的內圈，上面有她和蘇念年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我想與你結成婚約的承諾……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想讓我履行，我就會立刻實現它。」

她望著蘇念年的雙眼，把話說得很慢，像在對著自己的神明剖白祈告。

蘇念年不動了。

在蘇念年的沉默中，祁凝牽起了她的手，試探著要把戒指戴上她的中指，見對方沒有拒絕的意思，她心臟跳動得越來越劇烈，像鼓譟喧響的春雷。

年年這是答應了——？！

「等一下。」

祁凝的心跳停滯了，所有的動作都頓在了一個僵硬的弧度上。

蘇念年拿過那枚戒指，把它放到了左手手心裡，再用右手輕輕蓋上。

三秒之後她張開手，原本躺在她手心中的一枚戒指變作了一模一樣的兩枚。

做完這些，蘇念年心生羞怯，完全不敢直視祁凝此刻的眼神，說話的音量也像極了囁嚅，「畢竟是訂婚戒指……要一對才比較像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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