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小小(第3/4 頁)
測她人,她清楚,顧婉玉口口聲聲說是與她是親姐妹,但心底裡恨不得她去死。
若是知道她被謝遊江耍了,顧婉玉說不定晚上睡覺都要笑出聲來。
“回姑娘的話,有訊息了。”紅菊眨巴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賊兮兮的與顧小小道:“奴婢在外面打聽到了些訊息,說是那位謝遊江謝公子,是大公子的好友,一直頻頻來府,也是大公子邀約來的。”
大公子,也就是她的大兄,顧乘風。
雖說明面上是叫大兄,但是顧小小知道,顧乘風心底裡並不喜愛她,顧乘風一直認為她故意欺負顧婉玉,想給顧婉玉出頭。
如果這般說的話,便能說得通了。
謝遊江是顧乘風請過來捉弄她的,此事往小了說,是讓一個浪蕩子騙了她的一段情,往大了說,會壞她的姻緣與名聲。
她在顧府中待的久了,已知道了對於女子來說,名聲有多重要。
她差一點兒,就被顧婉玉和顧乘風毀掉了。
顧小小手中的手帕都要被擰碎了。
她與紅菊兩人在假山處站著,吹著冬日間的冷風,咬著牙想,她不能白白這般受欺負,她得還擊。
只是這等壞事,斷不能讓母親知道——顧小小想。
——
顧老太君到達顧府的訊息傳到墨香院的時候,顧乘風正在書房中讀書。
他的月假早已休完,本該去國子監讀書的,但是他因著擔憂顧婉玉再受欺負,便不曾去國子監,而是與夫子請了假,只在府內讀書,然後每晚都去祠堂陪著顧婉玉。
他這般行徑,本以為母親會責罰他的。
顧乘風是顧府嫡子,早已定下了要以科考入朝為官,所以盛枝意自小便給他請名師開蒙,母親對他極為嚴厲,從不曾懈怠一日,他熟讀四書五經,自幼便學為官、為臣之道,雖還年幼,但已有狀元之姿,國子監的夫子們都常說,他定能名中三甲,他只待三日後科考時,一舉登科。
這種關鍵時刻,母親應該對他抓的更緊才是。
但是不知為何,他這些時日沒去國子監,母親也沒有責罰他,他偷得浮生幾日閒,心思又總飄在祠堂間,所以書也讀不進去,說是讀書,但滿桌的書擺在面前,他也只是坐著發呆而已。
他腦子裡一直都是祠堂的夜裡,瑩瑩燭火間,顧婉玉伏在他膝頭上時的模樣。
綢緞一般的墨髮,嬌潤盈盈的面,飽滿的玉山纖細的腰肢舒展著,蜷縮併攏的腿擠出微微色氣的弧度,乖巧的依在他的膝蓋上,昂著頭,嬌嬌軟軟的喚他“哥哥”。
她是薔薇露,是荷葉雨,漣漪似畫面,粉色似霞明,遠遠一望,大地清華。
只要一想到這樣的畫面,顧乘風便覺得胸腔砰砰的撞。
而這時,門外的小廝匆忙推門而入。
“大公子,顧老太君的馬車已經到了顧府門口了——”
書房的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些許冷風便撲進燒著地龍、溫度燥熱的書房中,小廝抬眸看過去,就看見大公子正怔怔的看著桌角,不知道在想什麼。
墨香院的書房寬闊,其內有三面大櫃,櫃子裡面裝滿了各種竹卷,空氣中都飄著淡淡的墨香,臨窗擺著一個大書案,大公子便穿著一身名藍色圓領書生袍,端坐在案後。
大公子模樣與大爺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生的唇紅齒白,端正俊美,眉目間帶著幾絲精雕細琢的文氣,瞧著玉樹臨風,清晨和熙的陽光落到他的面上,將他映照的似是玉骨仙人般出塵。
“祖母來了?”而顧乘風聽到此言,立刻站起身來,面上帶著幾分笑道:“快,去迎祖母。”
這顧府中一共就兩個女主人,一個祖母,一個母親,比起來嚴厲到近乎苛刻的母親,他更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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