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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著，我就先……」

沈之森卻叫住了他，「小松，我看小襄現在難受得厲害，不行我先帶他回去吧。」

李青松先是點頭，然後又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拽住沈之森的一邊胳膊，「這個……不行。」

「為什麼？」

「森哥，你這也不知道他家在哪啊。」

沈之森已經將舒襄扶了起來，舒襄又精神了一些，嚷嚷著要再去喝酒，沈之森穩穩地控制住了他，然後又說：「我先把他送我家去，如果他明天問起你，你就都推到我身上就好了。」

李青松還在猶豫，猶豫的關口已經有其他朋友喊他再過去唱歌，所有的朋友也都覺得把舒襄交給沈之森並無什麼不妥。李青松是有他的顧慮，可是想一想又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這兩人既然已經見了面，見面就等於和解，說不定到最後還能成，就算是回頭被舒襄臭罵一頓，那也值。

沈之森給了司機一些小費，讓他就等在附近，所以司機一看到沈之森出來便迎了過去，想要從沈之森手中接過走得東倒西斜的舒襄。

沈之森卻婉拒了他的好意，只讓他把車開過來，就連上車時也是沈之森幫舒襄護著頭頂，好聲好氣地哄他進去。

總算是等舒襄坐好，司機才問沈之森要把這人送到哪裡，沈之森把舒襄攥成拳頭的手抻開，然後說：「回家。」

飯桌上離得遠，ktv又太晃眼，沈之森這才有機會好好地打量舒襄，確實是瘦了的，比起之前在酒店看到他開房的那次。沈之森很快眯起了眼睛，因為他看到了舒襄胸前的那一大塊酒漬，那酒還沒幹，依舊濕噠噠地貼著面板，所以裡面有什麼異樣也很容易被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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