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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照整個人都埋在了傅南岸的懷裡,聲音依舊是軟的,就想叫叫你。
他叫:教授。
傅南岸答:嗯。
池照又叫:傅教授。
傅南岸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
其實往常的池照很少這麼粘著傅南岸。他確實主動,但向來有分寸,傅南岸工作的時候絕不會打擾,像這麼黏糊糊的撒嬌還是頭一回。
傅南岸手上的活也忙得差不多了,索性直接把電腦放在一邊,反手攬住了他:怎麼了,遇到什麼事兒了嗎?
真沒有,教授。
池照搖頭,只是學著他的樣子黏黏糊糊地去親他,他說,我好喜歡你。
這太招人疼了,小朋友撒嬌了同樣讓人招架不住,池照不說傅南岸便不問,他慢條斯理地親吻著池照的臉頰,去碰他的酒窩,傅南岸確實太喜歡池照的這顆小酒窩了,惦記了好久終於能碰到了,原本安撫意味的吻不知何時就變了味道,兩人喘著氣從沙發吻到臥室,跌跌撞撞的,然後雙雙跌在床上。
教授池照軟著嗓子喊,他問傅南岸,要來嗎?
傅南岸沒說話,只是伏身覆了他。他的身體是滾燙的,於是連屋裡的氣息都滾燙了起來。
東西是提前準備好的,上次之後池照就買了,現在也算是名正言順了,倆人一直折騰到凌晨,把情侶該做的都做了。
事後洗完澡躺在床上面對著面,傅南岸的手臂攬著池照腰:喜歡這樣嗎?
池照累得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卻還是啞著嗓子說:喜歡。
喜歡。
太喜歡了。
第一次做這種事到底有些不習慣,倆人都是折騰了很久才放開,傅南岸眼睛看不見,於是整場都是池照主動的,池照引導著傅南岸去觸碰他,池照緊張得心跳都快跳出來了,真槍實彈的時候腦子裡卻只剩下一種感覺了:喜歡。
身體裡的是他喜歡了太久的人,喜歡了太久也惦記了太久,現在他終於屬於他了。池照滿心滿眼裡都是傅南岸一個人,晚上睡覺的時候都一直抓著他的手,面板相貼的時候心也連在一起,池照覺得再沒有比這更圓滿的時刻。
圓滿幸福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夜夜滋潤的日子也沒能持續多久,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七月末,到了池照該走的日子。
原本是早就定下的計劃,現在反倒是池照有些不捨得了,對未來的迷茫和對現實的眷戀交織在一起,他們在一起才半個月呢,就這麼分別真的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臨走之前池照心情低落了好幾天,最後倒是傅南岸轉過來勸起他來了: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又不是以後都不聯絡了。
話都是這麼說的,道理池照都懂,可情緒並不是完全受理性支配,哪怕聽了很多次傅南岸的安慰池照的心卻還是懸著的,臨走的前一晚,池照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要帶走的東西早就收拾好了,池照又開啟行李箱檢查一遍:護照,衣服,充電器要合箱子到時候池照不知怎麼被行李箱的扣帶絆了一下,咣噹一下把箱子給掀翻了,東西窸窸窣窣掉了一地,傅南岸趕忙尋著聲音走到他身邊:怎麼了?是什麼聲音?
沒事,就是不小心踢到行李箱了。池照很快把散落在地面上的東西重新放在行李箱裡,很快就要分別了,池照沒想讓傅南岸擔心的,但傅南岸還是發現了他的異常。
傅南岸走近了一點,問他:怎麼了?不開心?
池照搖頭想要說沒有,傅南岸又無奈地笑笑,半蹲下身來攬著池照:還沒做好思想準備?
我做好了池照的腦袋埋在他的脖頸處,低聲道,我知道我要走的,我就是有點捨不得。
傅教授的感覺太敏銳了,一下子就猜到了池照在糾結什麼,他沒管那地上沒合上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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