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第3/4 頁)
保,若有差錯,塔以死謝罪!”
都天祿合上奏報,露出一個森然笑容:“很好,好極了。我還未對他們出手,他們已經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他看向屏風,一想到嘉瑞尚未清醒,不由露出雪白的牙齒,似猛獸鎖定了他的獵物:“去與大汗說一聲,我欲出兵西征辭國,即日出行。”
落塔微微一愣道:“殿下,此事不若您親自與大汗說?恐到時有流言,不利於殿下安心西征。”
都天祿看著屏風,收回眼神,略一思索,道:“你派人看好這裡,我要這裡!萬無一失!若有差池,諸君陪葬。”
落塔領命而去。
都天祿遂進宮與大汗密談。各方勢力聞風而動,盯著宮殿直欲盯出一朵花來。
大汗正在大殿看著那張被標出深淺不一顏色的地圖深思,聞聽都天祿進宮求見,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滿意之色,果然結契之後人就成熟了不少,起碼動手前還知道來與他請示一番了。
都天祿氣勢洶洶的踏入大殿,還未開口,大汗先行豎起手,片刻間,此處空餘他們二人。大殿大門緊閉,僕從有序的站在殿外,防止有心人的窺視。
都天祿氣勢一阻,再開口的底氣便沒有之前那麼充足了:“大兄!我要西征辭國!”
大汗正欣賞的看著地圖,滿心都是小白菜長大了,可以收割了,該先收割哪一個呢的喜悅,聞言不由扭頭看他:“辭國?”他眉頭微微皺起道:“之前我不是與你說好了?借出徵之機釣幾條大魚?”看著都天祿暗藏殺機的表情,他語重心長道:“水已經渾了,魚可還未上鉤,何以半途而廢?”
都天祿與他目光相接,露出發自內心的疑問:“大兄,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
大汗咳了一聲,依依不捨的看了眼地圖,試圖掙扎道:“這場刺殺除了辭國人的策劃,大都內定也有內鬼,方能實施的這麼順利,不若天祿你先……”他目光在地圖上搜尋。
都天祿露出一絲冷笑:“大兄,此事我已下定決心,不誅首惡,絕不班師回朝!”
大汗嘆了口氣:“天祿,你就是太年輕,容易感情用事……”
都天祿聞言,目光中露出一絲嘲諷之意:“似大兄這般不感情用事?哪怕翹首以盼的第一個兒子死的不明不白,仍當以大局為重?”
大汗臉上一沉,語氣重了些許:“天祿!此事另有內情,非你所想的那般。”
都天祿上前幾步,終於問出了那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寶兒究竟是死於何人之手?”
大汗眼神一厲,似有千言萬語,最終生生嚥下了。
都天祿眼神好似充血般,迭聲道:“你與嫂嫂第一個兒子,也是唯一一個兒子,那般聰明伶俐,活潑可愛,10歲已然通讀五經,最是孝順不過。”
他面露憤怒之色:“我出征前還答應他以後讓他做大將軍統領一軍,回來之後,你卻跟我說?他感染傷寒,不治身亡?”
每每想到這裡,他就有無數疑問:“若是如此,嫂嫂為何再也不與你同居?若是如此,為何無人敢議論其死因?若是如此,為何我調查不出一絲蛛絲馬跡?”
都天祿似是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能把首尾抹的這般乾淨的人,除了大兄能做到還有何人能做到?大兄為何要包庇兇手?你難道忘記了寶兒是那麼信賴你,那麼尊敬你,那麼想要靠近你?”
他始終不敢相信一個如此疑惑重重的死因,大汗卻無動於衷,似乎死的不是他曾親口說過“此子乃我大金之雄鷹”的兒子,而是一個陌生人般。
大汗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我豈會不在乎他?他是我第一個兒子!”他似突然蒼老了許多:“若不是……若不是無力迴天,我豈會看著他死去?”
都天祿聞言更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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