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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墨鏡,左臉貼一張創口貼,露出結實的腹肌和人魚線,無數穿比基尼的美女朝他拋媚眼,他一個都不理。
頭幾天還風平浪靜,到第六天晚上,張文慈聽到隔壁“丁鈴哐啷”在砸東西,接著就是喊叫聲,她和周瑾面面相覷,拉開門偷聽。
“我不做!別碰我!”一把清澈的嗓音嘶吼道。
“啪——”是扇巴掌的脆響,緊接著,戈修元冰冷低沉的聲音傳來,“別給臉不要臉,逼人就範的手段多的是,以後你得求著我操你。難不成你想試試?”
“滾!你別過來!啊——”
張文慈聽得心驚肉跳,周瑾趕緊把她拉回屋。
就算關上門,哭叫聲依舊斷斷續續,不一會兒就響起肉體拍打的聲音,還有隱隱約約的髒話,比如“真騷”、“浪貨”之類。
張文慈打個哆嗦,想衝出去問問,周瑾立馬攔住她說:“找死啊,別多事。”
張文慈眼淚差點兒掉下來,周瑾無奈地看著她,想了想說,明天我找老戈談談。
斯德哥爾摩情人(7)
周瑾找了家咖啡廳,一落座戈修元就問:“想問什麼?”
周瑾盤算了一路怎麼開口,結果都沒用上,他乾脆直接開口:“昨晚怎麼回事?把文慈都嚇壞了。”
戈修元沒回答,正巧服務員上來點單。
周瑾點好咖啡,調侃道:“難不成你玩s?這麼多年的兄弟我都沒發現,你藏得可夠深。”
戈修元淡淡地瞥他一眼。
周瑾訕訕,“開個玩笑。”
戈修元說:“禤初雪那孫子搞出來的破事,我一生氣就上手了。不過扇了他幾巴掌,就開始沒完沒了地鬧。”
周瑾早猜到個七七八八,他情商極高地回覆:“你也是為他好,你這金主當的夠憋屈。”
“呵。”
周瑾好奇:“你和他解釋過嗎?”
“他笨得要死,聽不懂。”
“呃,還是得多溝通。”
戈修元神情複雜地看周瑾一眼,略顯不屑地問:“難道你和張文慈除了交流身體,還交流別的?”
“那倒也不會。”
確實,和一個小情兒說那麼多做什麼,沒有必要。再者,萬一人心思不正,還容易生出些禍端。
情人就像寵物,能聽懂指令就行。他們只是盛放生理慾望的容器,用不著投入太多心力和感情。
咖啡端上來,周瑾嚐了一口,“咳,不過老戈,我說句實在話,玩玩嘛就圖個開心,沒必要搞得不愉快,美人多得是,不行就換下一個。”
戈修元曾經說過,他最不屑用強迫的手段,覺得掉價兒,心甘情願的才有意思,逼來的倒胃口。
周瑾繼續說:“你以前哪一任不是和平分手?”
戈修元有點煩,“他不一樣。”
說完戈修元愣了一下,周瑾用奇怪地眼神看他,“什麼不一樣?”
戈修元心裡咯噔幾聲,他也不知道什麼不一樣,於是隨便找了個藉口,嫌棄地說:“特別蠢,特別好騙還愛錢,欠管教。”
周瑾無語了,換個角度勸:“那也不能非打即罵啊,我看那小孩兒挺可憐的,自從來到這兒就沒出過房間,這樣,明天你帶他去迪士尼玩玩。”
戈修元沉默了,昨天傍晚從海灘回來時,他看到禾暖抱腿坐在二樓陽臺上,在落日的餘暉中,一個人孤零零地望向一點點兒逐漸變得漆黑的大海,不知道在想什麼。
戈修元的心忽地痠軟一下。
可是,禾暖看到他臉色突變,立馬轉身回屋,於是那點心軟又沒了
周瑾一個勁兒盯著戈修元,盯得他很不自在,恩威並施的道理他再懂不過,其實他這趟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