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六 老家房子確權(第2/3 頁)
是家屬自留一份,你問問我二哥,他放哪裡了?”
我二哥說,我媽的證件之類的東西都在鎖著的抽屜裡,讓我和姐夫把鎖撬了看看。
翻了個遍沒翻著,倒讓我看見我媽的一個存摺!
純屬好奇心,我開啟來看了看——裡面總共才一萬七千塊錢!
不應該啊,我大哥每月給六百,給了至少有十年了,前年大哥又出錢給統一一次性交了社保,一個月也有了九百多塊錢的退休金,我媽不識字不會取錢,平時花銷這幾年基本都是我出,賬上才這麼點錢?
我又看了看,呵呵,原來每個月都有支出,有時候隔個十天半個月就有支出,三五七百不等。
我們兩個姑娘沒資格動這摺子,就是二哥取的唄!
不過,關我什麼事,人家的錢給兒子花,人家樂意,關我這個姑娘啥事兒。
最終,我媽我二哥無功而返,說即使有了我爸的死亡證明也不行,我和我姐都是我爸的繼承人,得有我們姐倆放棄繼承權的公證才能辦理。
這幾個無知的人!我大哥我二哥我媽,還偷偷摸摸躲躲藏藏想偷吃,還是繞不過我們倆姑娘吧!
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我不跟他們搶,我配合!
我姐,歪歪扭扭癱軟無力的,也被架上計程車,到一個公證處去做公證。
她連憤慨的能力都沒有,也不應該有,她現在還靠著孃家生活呢!
公證處還挺忙碌,我們在一邊等,我姐雖然墊著尿不溼,但是還是得上廁所,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我和二哥推到狹小的衛生間門口,二哥架著她咯吱窩,我給她扒下褲子尿不溼,哼哧哼哧的尿完了,我二哥端著咯吱窩再拉起來,還得我再給擦乾淨穿上褲子,再兩個人架著坐回輪椅——這一切都是在眾人驚異的眼睛底下進行。
做公證時候,拍照,我姐可是顯露出和我一樣嚴肅而又尊嚴的面容。
把公證書傳真過去,也沒辦成,說了,得所有當事人必須到現場。
無奈這事兒只好耽誤下來。
因為老家房子這個事兒,我好幾天沒給我媽我二哥好臉。
這些年,我一直付出不求回報,看不出我是個啥人?還偷偷摸摸瞞著我?
這可不僅是重男輕女,這還是對我人格的否定!
我媽看我每天過去都不愛搭理她,也有點彆扭,等小云不在家,跟我說這個事兒:
“你說俺就這嘟嘟一個孫子,俺有東西不留給他,俺非得給你?”
“我說讓你給我了嗎?就是我想要,我也是說我買是不是?我這些年啥時候跟我二哥爭過東西?
什麼時候你看病輸液不是我花錢、過年過節不是我花錢,我跟我二哥攀過嗎?這麼多年我淨給你花錢,就是我們兩口子都下崗一個月就六百八十塊錢,我也一樣沒缺了給你花錢,我跟我二哥攀比了嗎?他這些年給你花過一分錢沒?你們直接說這房子給嘟嘟,我還能不同意?至於說我天天來,你們還瞞得密不透風,上了火車才敢說你們回老家,還撒謊說回去看看,我在你們眼裡成啥人了?”
我媽沒理,變臉道:“不就是這些年我花你錢了嗎!花了多少,你說個數,我還你!”
說“我還你”三個字時候就開始覺得自己真委屈了,又怕我火起來真跟她要錢,哭喊道:
“草嫩個親孃啊,你不得好死!草嫩娘,我一把屎一把尿養你這麼大你給我花錢不應該?你還給我一筆一筆記著,你個血逼,你也有兒,到時候就叫你嚐嚐你兒的厲害!”
她這是第n次罵我不得好死了,我好像也麻木了,她就是這個樣兒,而我又能怎麼樣?我若能怎麼樣,還有她今天的這個樣嗎?
我第一次審視我的家人,我媽我爸我兩個哥哥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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