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已經不難過了(第2/2 頁)
其是與她擦身而過的那一張張笑臉。
桑喜發現她漸漸想不起來婁旭來了,即便想起他,也不難過了。
她真的做到了放過婁旭也放過了她自己。
她記得她曾在書上看到過一句話,旅行的意義是什麼?
她想,或許這就是旅行的意義,在邊走邊看中,思考,沉澱。
然後慢慢找回最初的那個自己。
在她跟婁旭的這場感情裡,她曾經因為婁旭更愛這個世界,卻在愛他的過程中逐漸迷失了自己。
她的眼睛裡只有他,沒有了她自己。
現在她在一點點找回她自己,變成一個身上有光的人。
最後一站,她去看了一場秀。
人剛從秀場出來,就印證了婁曉那張烏鴉嘴所說的話。
她的包被人給搶了。
她一邊呼救一邊緊追著搶包的人不放。
跌倒了爬起來繼續追。
沒追出多遠,發現歹徒已經被一見義勇為的黑衣人制服。
桑喜這才停下來,貓著腰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低垂的視線裡忽然多了一個熟悉的白色漆皮豎紋手提包。
她的包?
遞包過來的手過分好看,腕帶佛珠。
倏然抬眸,“大哥?”
桑喜在看見婁宴臣時臉上的驚喜和訝異盡數被收入婁宴臣眸底。
“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桑喜把氣喘均勻了,笑著問他,眼底都是驚喜。
畢竟她這趟旅行裡見到的東方面孔本來就不多,竟還在異國他鄉的街頭遇見了認識的人。
婁宴臣一直看著她的眼睛,她笑起來杏眸水潤彎彎,漂亮極了。
“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出現在這裡,還,當街追歹徒?”
說著把包往她面前遞了遞,“看看裡面有沒有少什麼?”
桑喜趕緊接過包開啟,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少東西。”
婁宴臣眼睛從她身上移開,“你在這等我,我過去看看。”
桑喜站在那裡看著一身黑衣黑褲的婁宴臣走到遠處跟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在交涉。
幾分鐘後他返回。
對桑喜道:“搶你包的人已經被警方帶走了,他除了搶你包還有沒有對你有其他方面的傷害?”
桑喜搖搖頭,“沒有,我剛拐到這條街準備打車走,他突然竄出來搶了我的包就跑,然後我就在後面追。”
婁宴臣擰眉看向她,“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緊追在他後面有多危險?萬一他被你追的急了,狗急跳牆從身上掏出一把槍或者一把刀,你知道後果嗎?”
他語氣實在不算好。
桑喜低著聲音道:“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包裡有pad,裡面有我最近畫的很多張手繪稿,所以就。”
婁宴臣黑白分明的眼珠動了動,目光落在她低垂的腦袋上,終是放柔了聲音。
“手稿沒有了可以再畫,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記住,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讓自己身處危險之中。”
桑喜動了動唇,“可是。”
口吻還有點小不服氣。
“可是什麼?”
“大哥你剛才不也是赤手空拳見義勇為嗎?”
婁宴臣望著依舊半垂著腦袋盯著地面的桑喜,眸子微挑。
繼而唇角勾了勾。
“跟我比?我能空手降服歹徒,你能嗎?”
桑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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