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就是欺負你,色胚(第1/4 頁)
天幕漸漸露魚肚白時,林千霜便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她意識朦朧得感到有人走入了房間,似乎是在喊她。
林千霜被叫醒過一會兒,但很快又睡了過去,她睡得很沉,直至房門被關上,又有換了個人進了房間,站到了床前,她都毫無反應。
白婉坐到了床畔,見侍女緊張得發抖的模樣,朝她說:“你下去吧,我來叫左護法起床。”
侍女哆嗦著說:“可是聖女吩咐過了,不允許您入左護法的寢居內一步,若是被她知道了,您還進了主臥,小人怕是性命不保。”
白婉將柳葉眼微抬,日光下墨黑的眸色有點淺淡,她朝著侍女微微一笑,說:“左護法可不能耽誤了早膳,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她長著張溫柔可人的乾淨臉蛋,笑起來時很是清純,再加上她平日待人親和,舉手投足都是大家閨秀才有的溫婉知性。
這樣平和美好的女子,最不會引起他人的警覺和懷疑。
侍女被白婉的笑容迷惑,心裡也覺得奇怪為什麼聖女總是針對提防這個善良溫和的女子。
她和很多人都一樣認為寒聖瑤是因為嫉妒白婉受到魔皇的寵愛才和她之間衝突頻繁。
侍女連忙說:“奴婢不敢,這就出去,左護法就勞煩姑娘了。”
白婉看著侍女關上了房門,有點得意得翹起了掩藏在身後的狐狸尾巴。
她視線轉向了還在賴床的林千霜,她睡姿不雅得四肢攤開在床上,裡衣半掀,被子被她踢到了一旁。
清晨的微光從窗戶斜斜射入,從她光滑的額頭、披散的黑色髮絲一路流淌到露在被子外面小巧而可愛的足尖。
白婉視線在林千霜露出半截羊脂般剔透的腰際面板望去,心裡不由暗暗想著,明明她的本體才是只狐狸,為什麼眼前這個獸形分明威風凜凜的小獸,竟然比她這隻得道七百年的狐狸還要勾引人,明明這小腰她也有,甚至比她更加窈窕。
她的視線在林千霜腰部那截雪白的面板上溜達了一圈,伸出了手,拽向了對方的耳朵,狠狠一提。
“師尊,疼疼疼……。”
林千霜感到耳朵一陣被拉扯的疼痛,朦朦朧朧得睜開眼來,視線模模糊糊得還未聚焦到一處。
似乎是聽到了師尊兩個字,捏著她耳朵的那人力道又重了幾分。
林千霜徹底被痛的清醒了過來,她從床上像是條從油鍋裡蹦躂的魚彈了起來坐在了床上。
“白婉?”
她看清了坐在床畔的人是一副裝得弱不禁風的白婉,想起了昨晚她們才剛剛合作的事,料想到她應該是來喊她一同去早膳的,原來的一身戒備放鬆了下來。
林千霜捏著發紅的耳朵抱怨得說,“你這麼用力幹嘛,我又不是醒不過來。”
白婉站起身來,有點嫌棄得拿著巾帕擦了擦手,丟到了一旁,說:“你睡相那麼難看還流口水,嘴裡還說著夢話,睡得那麼死怎麼醒的過來,侍女都喊你半天了,我也在外面等了你好久。”
林千霜一聽到白婉在門口等了她很久,覺得很不好意思,訕訕說:“對不住啊,白姑娘,第一天就勞煩你,還讓你等了那麼久。”
“知道了還不快點?不要耽誤了時辰。”
林千霜應了一聲將織錦衣裙從床上拿起,她覺得自己像是趕著上班,遲到要扣工資的感覺,有點焦急。
白婉又加了一句,“你日後叫我原名就好了,我們今後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白姑娘太生疏。”
林千霜披上了月白外紗,朝著白婉急匆匆得說:“那你叫我小霜就好,林姑娘我也覺得彆扭。”
白婉催促著林千霜,自己則走到房內的梳妝鏡前,臭美得打量了下她的衣著和鬢髮。
在這之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