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第3/5 頁)
不通順了起來:“一派胡言!你……你豈有證據?”
大汗在一旁看戲的看的十分熱鬧,恨不得安嘉瑞再說些什麼,看安文彥戰鬥力如此之弱,已然放棄了言語之辯的模樣,更恨不得幫他鼓鼓勁,再把辭國文人的無恥模樣暴露的更徹底些。
都天祿在一旁已然用眼神瘋狂示意了一波大汗,但大汗完全沒發現,直到絡清捏著他的手微微用力,他才恍然醒悟過來的模樣,咳嗽了兩聲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把安經義老先生請來,再當面辯之?”
不說安文彥臉色一變,勃然大怒的模樣,就是安嘉瑞都驚呆了,這是個什麼騷操作?
還是說這是一個威脅?他抱著這個疑惑轉頭看牧奪多,從他亮晶晶的雙眼裡看出來了,這不是個威脅,只是一個看戲人的好奇心。
安文彥已然怒極,口齒不清,情緒激動:“我……父親年事已高,你們卻……仍不放過,只為……”
他把目光狠狠的盯在安嘉瑞身上,直欲啖其肉,飲其血:“好一個權勢富貴!怪不得你甘願拋其風骨,忘之教誨,以色侍人……“
都天祿聽到最後這個詞,終於忍不住將安嘉瑞往懷裡一帶,遮住了他的視線,低聲道:“胡說八道!嘉瑞之蔚然風骨,可是你等螻蟻可能揣測的?螻蟻不見山之高,而以已為天之頂,何其可笑也!”
穆允歌看著被他摟在懷裡看不見神情的安嘉瑞,又看都天祿的神情,一直漫不經心的臉上突然起了一絲波瀾,似有愁意。
大汗原本是不想插手的,自己的人自己護,老叫大哥幫他處理算怎麼回事?
而且他覺得這獻禮儀式真是太有意思了,充滿了樂趣,又能讓大金百姓也能深入瞭解辭國文人齷齪不堪的另一面,省的他們再叨叨跟辭國學,瞧辭國那弱雞樣,大汗是真不理解有什麼好學的。
不過即使如此,他亦明白,辭國能統一中原如此之久必然有他的原因,謀臣們既然提出了建議自然是有可吸取之處,但是作為一個長於草原的大金人,他是真的不喜歡那些矯揉造作,多愁善感的辭國人,更不喜歡他們繁瑣的規矩。
縱然他有千般不願,但絡清已經頗具威脅性的看了他好幾眼,手上的力道不斷加大。
大汗只好拿出一國之君的氣度主持大局道:“天祿說的沒錯。”
眾人精神一提,準備繼續聽大汗接下來的話。沉默了片刻,大汗還是未言隻字片語,這……就完了?
絡清鬆開手走上前,餘光狠狠的颳了一眼牧奪多,臉上卻不顯,露出儀態大方的笑容,還未開口,安文彥已經斷然指責道:“一丘之貉也敢言品性二字?”
他昂首,氣勢磅礴,有“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的決然:“安嘉瑞若是心甘情願,便是媚上,若是心不甘情不願,便是為權勢而欺上,無論如何,他都不該和都將軍結契!即無父母祝福,又無三行六娉,名不正而言不順。只可稱之謂苟合。操守全無,品行不端……”
安嘉瑞被都天祿按著頭埋在胸膛上,倒是有些驚訝他難得的主動,他出徵回來後舉止收斂了許多,也不再有些小動作,一時間似乎規矩不像他了。就是他剛被都天祿擄到軍中的時候,他的小動作都比現在多些。
至於安文彥,他總以為他拿他最在乎的東西來指責安嘉瑞,便該讓他難受不已了。
但那虛名他至今都沒搞懂,為什麼就是現在,都有人說他風骨高潔,更不明白他們到底是如何定義的風骨高潔。至少他本人是沒覺得自己有半點能與風骨高潔搭的上關係的。
但就如他的疑問一般,隨著安文彥越來越重的指責,圍觀百姓都看不下去了,看著被都天祿護在懷裡的安嘉瑞,想到他之前那虛弱模樣,不由頓生同仇敵愾之心,悄悄脫下另一隻鞋子,從人群上空劃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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