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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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外貌平凡的隨處可見,但目光卻十分銳利,放下酒杯道:“天祿這千杯不醉的有何好罰?不若罰你的契弟?”
大巫面前擺了一杯清茶,身後帶了一個眼生的小童,一直閉目不言,直到此言一出,他才慢吞吞的道:“安嘉瑞身體還未好,不宜喝酒。”
場上氣氛微微一沉,大汗出聲緩和道:“天祿,還不過來坐下?”
都天祿走到圓桌上特意空出來的位置上,左邊是叔公,右邊空了一個位置留給安嘉瑞,安嘉瑞身邊是那個十分和藹的大叔,似乎逢人便笑,看見安嘉瑞也露出微微一笑。
待他們落座之後,僕從們才將菜一一擺齊,而對面表演的臺子上也上來了兩個人咿咿呀呀的唱起了歌,歌聲悠揚,頗有辭國風味。
然除了安嘉瑞並沒有人多看他們一眼。
都天祿將肉小塊的切碎,堆到安嘉瑞盤子上,發現了他的目光,順著看了一眼道:“嘉瑞喜歡這個?”
安嘉瑞還沒回答,已有人接話道:“這辭國的小曲就是磨磨唧唧的,哪有我們大金的曲子豪氣?”說話的是坐在皇子下首的划動,在心裡跟著慢慢勾勒出幾個字,待他最後一筆落下,那三個字便如刻畫在他手心一般,微微發燙,似是一個承諾又似一個枷鎖。
都天祿如什麼都沒做般,若無其事的牽著他的手,朝前方走去,餘光卻不住的看向安嘉瑞,想在他臉上看到回應。
安嘉瑞唇色有些淡,目光微微一斜,看似不近人情,嘴角卻微微勾起,似是一個訊號。
都天祿見了他這淺淺的笑容,不由得緩下腳步,飛快的側身在他唇上輕觸了一下,如同得到了至高的獎賞般,樂的連不時側頭看他的目光中,都是繾綣深情。
腳步更是緩慢,連這寂靜的宮道在他眼裡都附上了一層柔光。叫他恨不得這條路能走到天荒地老。
安嘉瑞為他這單純因為他而誕生的歡喜而浮上一個真情實意的笑容,在感情中容易滿足的人總是能讓他也變的容易滿足。
待靠近宮門口時,前方突然傳來小聲的抽噎聲,打斷了他們之間這份無聲的情意綿綿。
都天祿腳步一停,落塔已上前檢視了一番,回過來道:“殿下,是之前舞劍的那兩個女子,不知道為何在前方似乎爭吵起來了。”
都天祿挑了挑眉,示意他將她們趕走,不要礙了他們的路。
落塔朝前走去,彎過拐角,卻驀然發現角落裡只有穿著紫衣的那位姑娘,另一位黃衣姑娘卻不知去了哪裡。
他腳步微頓,風聲驟起,剛還蹲在角落面帶淚痕的紫衣女子已經拔出了劍,腳下步履奇妙,看似慢實則飛快的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眨眼間,劍芒已致喉間。
眼看寒芒將至,落塔手往腰間一搭,抽出了軟鞭,反手就是衝著她臉上狠厲的一鞭,毫不留情。眼看著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即將被抽中破相,紫衣姑娘卻是避也不避,劍尖往前,直欲取他性命。
落塔連退兩步,左手往喉前一握,劍尖被他握住,無法寸進半步。鞭子去勢不緩,在紫衣姑娘臉上自額頭到下巴狠狠劃開了一道,落塔手間微動,鞭子頂端一繞,似要將她捆成一團。
紫衣女子不閃不避,嘴角露出一個冷笑,落塔心中頓生警惕,恍然聽見身後拐角處傳來長劍入體之聲,他目光中狠色一閃,尤有血漬的左手輕輕一抖,指尖寒光一閃,紫衣女子保持著冷笑的表情,喉間卻有一絲劃痕,慢慢滲出血色。
她仰面倒下,落塔腳下微點,朝都天祿他們之前所在處飛奔而至。
只來得及看見安嘉瑞緩緩倒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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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天祿面目猙獰, 幾欲癲狂,他被擋在安嘉瑞身後,毫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