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無趣(第2/2 頁)
待二人離去之後,留在原地的蔣希泰臉上露出深深的歉意,對著江敘白滿懷愧疚地解釋道:
“舉辦這場詩會其實是三哥的主意,而邀請來的這些賓客也全是按照三哥的吩咐所做。今日之事鬧成這樣,真是對不住啊!”
江敘白心中清楚,既然這一切都是蔣希銘的安排,那麼背後就代表著郡守的意思。
想通此節,他微微一笑,輕輕擺了擺手,寬慰道:“咱們之間何須如此客氣呢?我又怎會不知這裡面的門道?再者說了,你看看我的臉色,可有半分氣惱之意?”
聽到江敘白這般大度的話語,蔣希泰不禁暗自感嘆其心胸寬廣,隨即豪爽地說道:“到底還是敘白你胸懷坦蕩!不過你放心,等會兒我尋個合適的時機定會幫你把場子找回來。”
然而江敘白卻搖了搖頭,婉拒道:“不必麻煩了,畢竟這是三哥交代給你的任務,如果因為我而把宴會攪黃了可就不美了。況且等到放榜之日,他們自會知曉我這個出身農家的學子究竟有著怎樣的真才實學。”
說到此處,蔣希泰突然想起一事,饒有興致地問道:“說起來郡城裡有錢莊在悄悄開局賭這次的解元是誰,敘白你有沒有興趣?”
“無,我這人從來不賭博的。”江敘白義正言辭的說道。
詩會的後面雖然肖仲源還是看他不順眼,但是已經沒有再明目張膽的找他的不痛快了,其實他那種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對江敘白來說,比被蚊蟲叮咬了一下都不如。
特別是剛剛見識過洪水和疫病中的生離死別,現在的江敘白已經早已不是十歲的時候梅園的江敘白了,早已懶得和他們起這些口舌之爭了。
找了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下,看著前面的書生們玩什麼飛花令、對對子,他都覺得無趣極了,酒水也寡淡無味。
還沒有他在湖州釀的菊花酒有滋味,要不是亭臺之上的二樓有一個餘音嫋嫋的古箏聲傳來,江敘白都想離開了。
一場百無聊賴的詩會,到下午才堪堪結束,一結束江敘白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連蔣希泰說還有事與他相商他都說改日再談。
等眾人離開,蔣希泰才緩緩上了梅園中的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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