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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脹相的表情從面無表情逐漸向著凝重轉變。
“這個人……與我的母親長得非常相似,應該說是近乎一模一樣。”他說。
我挑了挑眉,收起了手機:“感謝你的解答。”
沒想到無心之舉竟然歪打正著的成功了。
如果說虎杖香織的身體便是當初誕下九相圖的那名女子的身體,新的問題又來了:寒河江薄葉是怎麼得到她的。
脹相起身,攔在我身前:“這張照片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如果你有興趣那就太好了,這位便是虎杖悠仁的母親。”
脹相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道:“不可能。”
“我不是薄葉,”我說,“不會欺騙你的。不過我希望你不要這件事告訴寒河江薄葉,原因我想你也知道。”
幾天後就是寒河江薄葉要對虎杖悠仁動手的日子了。
兩面宿儺的手指是特級咒物,他被解封后必定會吸引大量的咒靈來。這對於一個沒有咒力的人來說,用滅頂之災去形容也不為過。
雖然當天窗一定能檢測到兩面宿儺手指的位置,然後迅速的派咒術師去收回他的手指,但是寒河江薄葉不是省油的燈,她一定會從中作梗,阻撓咒術師們的行動——我猜寒河江薄葉大概會讓脹相他們三人去幫忙,這也是她提前召喚出九相圖的原因。
但不管虎杖悠仁的身份到底是不是脹相的兄弟,疑惑的種子都埋到了脹相心裡。除非真的確定虎杖悠仁不是他弟弟,否則他大概無法做到袖手旁觀,讓他的弟弟真的淪為寒河江薄葉的旗子。
我所想的那些其他的方法便通通可以先放下,作為備用項了。
學校
虎杖悠仁從早晨起床時便隱約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這道如影隨影的目光不讓人感到厭惡,不過其中熱切深沉的情緒還是讓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他叼著麵包片在虎杖倭助的怒吼“別一邊吃一邊跑”中溜出了家門。
“爺爺,我快遲到了!”他在門口對著家裡邊喊,而後便拔腿往學校跑去。
學校距離虎杖家並不遠,以虎杖悠仁的體力和速度,這段距離就算乘以10,他都能輕鬆快速的跑過去。
趕在上課鈴響前,虎杖悠仁坐到了教室裡。
他的同桌湊過來,小聲問他:“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
虎杖悠仁沒說自己是被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目光給影響了,而是笑著說:“起晚了。”
沒想到虎杖悠仁也會晚睡啊。
同桌頗感驚訝,不過下一秒就換上了戲謔的表情。這個年齡的男生會熬夜乾的事無非是那麼幾樣。
“虎杖,你長大了。”同桌欣慰抹淚。
虎杖悠仁:?
同桌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礙於老師進來了,只得先閉上了嘴。
虎杖悠仁開啟課本。
那股炙熱的目光仍縈繞著他。
窗戶外,躲在樹冠裡的脹相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虎杖悠仁。
這就是他的弟弟。
他本來是不想躲這麼遠的。
但他跟著虎杖悠仁趕來學校的路上時,虎杖悠仁總時不時回頭往身後望的動作。他猜測虎杖悠仁大概是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了。
如果能成功的與弟弟相認,一定要好好問問他,他母親的事情。
脹相就快沉浸在他們兄弟四人抱在一起痛哭的美好景象中了,這時放在褲兜裡的手機傳來的震動喚醒了他。
又是寒河江薄葉。
他按照寒河江薄葉教導的方法,解鎖了螢幕,接通電話。
“脹相君,你在哪裡?”寒河江薄葉語氣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