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無法定罪?(第2/2 頁)
,臉上的肌肉扭曲到了極致,汗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瞬間浸溼了衣衫。
每一杖落下,都伴隨著徐百更加淒厲的慘叫,以及空氣中瀰漫開來的血腥味。
他開始拼命掙扎,試圖掙脫束縛,但那些衙役早已將他牢牢按住,他的努力只是徒勞。
隨著杖數的增加,徐百的叫聲逐漸變得沙啞,力氣也在一點點耗盡,到最後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武植坐在公案之後,面色冷峻,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沒有絲毫的憐憫。
對於這樣的惡徒,仁慈就是對他人的犯罪。
三十大板很快打完,徐百已經癱軟如泥,整個人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溼漉漉的,已經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如同死魚一般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可謂是慘不忍睹。
然,武植依舊不打算放過他,鎮定自若的下令,“潑醒他。”
一桶冷水潑下去,徐百很快恢復了意識,徹骨的疼痛令他神色扭曲,嘶啞的開口咒罵,“狗官,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老子必殺你。”
僅憑此話,武植便有理由當場打死他。
然卻並沒有,而是喝問:“本官問你,可強過楊氏?”
“桀桀,沒有,沒有就是沒有,你若有種,打死我。”
武植眯了眯眼睛,意識到徐百委實是個硬骨頭,那事情可就難辦了。
“來呀,娶他肋骨一條,用以滴骨認親,令,速傳郎中,給他治傷。”
命令下達,徐百呼吸一滯,緊接著面上卻是透出一抹詭異的陰冷戲謔,竟說:“不必了,我承認,這孩子是我的種。”
聞言,眾皆大喜過望,武植卻瞬間眯起了眼睛,心裡咯噔一下,暗討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只聽徐百緊接著說,“是這個賤人勾引我的,她給我下了迷藥,是這個賤人強了我,我念及義兄的顏面,故一直沒有說出真相。”
看到其挑釁的眼神,武植心裡清楚,此案難辦了。
現下的證據,只能證明徐百與楊翠翠發生過不正當關係,但卻無法證明徐百用了強。
若非要定罪,了不起定個通姦之罪,尚有些牽強。
至於徐百公堂扯謊的罪名,剛才已經打過了,也無法繼續拿出來發難。
此前,武植本想透過心理壓力以及三十大板擊垮徐百的理智,讓他自己認罪。
但現下來看,效果雖有,然卻了了。
當其反咬楊翠翠勾引他之時,武植便知道,這案子已經不是常規手段能夠辦的了。
畢竟案發至今已經過去了一年多,除了這些指紋,幾乎不可能再找到其他的證據。
不過,抓瞎是不可能抓瞎的。
人要懂得變通。
辦案子嘛,自然也要懂得變通。
既然定不了你的強姦罪,那就將你查個底掉。
老子就不信了,如你這般惡人,身上能沒有幾條死罪,只要讓老子查出一條,便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一念及此,武植冷笑一聲,正欲下令將徐百先行關押。
不料,楊翠翠在呆滯半晌後忽的發狂,不顧一切的衝向癱軟在地的徐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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