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第2/4 頁)
趕過來,焦急程度可想而知。
宴霄冷著臉不說話,上下左右把姜萌打量了一番,確認他沒有哪裡受傷之後才鬆了口氣,但臉色仍舊不太好看:“為什麼自己來東宮?”
姜萌小心翼翼地覬著宴霄的臉色,小聲說道:“不是我自己來的呀……是,是宴南淮叫我來的。”
宴霄的眉毛擰成一個疙瘩,眼裡壓抑著怒氣:“你現在是父皇承認的義子,宴南淮沒有任何權力要求你做什麼。所以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你都不可以再自己亂跑,知道不知道?!”
姜萌知道宴霄這是在為自己擔心,便伸出手捏住他的袖口,輕輕地扯了扯,笑得有點諂媚:“嗯……你別那麼兇嘛。”
宴霄牽過姜萌的手,緊緊擰著的眉毛終於稍稍鬆開了些,繼續追問:“他找你做什麼?”
姜萌這才想起來自己懷裡揣著的那塊兒玉佩,趕忙掏出來放到宴霄的手裡,一臉嫌棄地說道:“這是宴南淮送給我的玉佩,像是被血泡過一樣,上面還刻著一個醜醜的蠑螈……總而言之我可不稀罕。”
宴霄剛剛回到宮裡不久,對於宴南淮飼養蠑螈的事情還不太清楚:“蠑螈?為什麼刻著蠑螈?”
姜萌回想起剛才那隻討厭的變色龍,撇了撇嘴巴哼哼道:“宴南淮的寢宮裡養著一隻西域蠑螈,剛剛他還拿這個嚇唬我來著。”
宴霄的臉色凝重起來,停下腳步讓姜萌面對著他:“蕭菱,你給我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仔細說清楚。”
姜萌見躲不過去了,便沒有再繼續賣萌敷衍,而是一板一眼地把事情闡述了一遍,除了他自己被那隻變色龍咬了一口這個小細節。
繪聲繪色地說完,姜萌輕輕撥出一口氣,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
宴霄的神情還算自然,只是在聽到姜萌說宴南淮想要拉攏他的時候,目光變得有些瘮人。
姜萌等了半天也不見宴霄說一句話,心裡有點發慌:“宴霄,你不會是……不會是不相信我吧?”
宴霄從深思中回過神兒來,也不避諱周圍有太監宮女們經過,直接一把將姜萌攬進了懷裡:“我後悔了。”
男人的語調很低,有些沙啞,可以從中聽得出來他的心情很低落。
姜萌乖乖地將小腦袋抵在宴霄的胸口,小聲問道:“為什麼呀?”
宴霄沉沉地吐出一口氣,鬆開了對姜萌的鉗制,垂眸凝視著他的眼睛:“我後悔將你帶進宮裡,讓你身處這樣危險的地方。”
姜萌微微仰著臉,宴霄沉甸甸的目光就這麼直直掃下來,就連呼吸都是溫柔的。
他覺得自己像是一頭栽進了蜜罐兒裡,整個人都甜蜜蜜的,語言中樞系統像是出了什麼故障,一時間竟然沒辦法像從前那樣兇他大不敬。
宴霄原本還滿心憂慮,但他看到姜萌那副傻乎乎的模樣便不由自主地笑了,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腦門兒,“笨蛋,又想什麼呢?”
姜萌倏地垂下腦袋,只露出一對紅彤彤的耳朵尖:“唔……什麼都沒想。”
宴霄抿唇一笑,揮退了跟在一邊的轎輦,兩個人就這麼如同散步一樣,慢悠悠地走回了景乾宮。
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然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大昭邊境的突厥異族一舉滅亡了柔然,趁著士氣大漲之際開始對大昭發動進犯,不出十日,北方邊境的昭和和嶺北幾個城池已經悉數失陷。
白宣廷的父親白老將軍年事已高,近來纏綿病榻無法出征,而昭明帝的小叔淮南王手裡頭雖然握著兵權,但由於昭明帝身體抱恙導致局勢動盪,他要時刻守在京都才行。
於是一時間竟沒有合適的領兵出征的合適人選,大昭朝臣亂作一團。
宴霄本就有一腔征戰沙場的赤膽忠心,他毫不猶豫地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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