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論一位藝術家的實際表演與心得(上)(第1/4 頁)
我需要嚴重宣告一點啊。
以上內容,純屬演技。以後請叫我演技實力派。
我當然是不可能揮刀向自己的恩人啦。
無論這老大爺知道多少,亦或是他的身份在這中間有多麼得複雜。就單單是那危難關頭救濟於我的這份恩情,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忘記。咱一碼歸一碼。
儘管我一貫以,不以兒女情長牽絆吾身,唯有天地之大方系吾心的行為準則。但有恩必報才是我內心堅持的正義所在。
我的原計劃也只是想要劈砍門框,輔以習藝先鋒職階的必備技能之一的挫折怒吼來更進一步震懾他的心理狀態。想來這一連套操作就足夠能震懾人心了。
估摸著這小山村裡的“尋常”老大爺,也不太可能經受得住這一整套連招所引發的威嚇疊加效應的。至少讓路是沒問題的。
總之,無論如何我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局面。
這不,魚這就釣出來了。
呃。可惜並不是我所設想的方式,不過從結果上來說能保持一致就沒問題。
那既然魚已經提前抵達,看來我是要實現我的 b 計劃才行了。
“敢問,你是哪位?找我有何事?”
平穩的語調,安寧的表情。沒有一絲慌亂和自我懷疑。
也是,那些偽裝出來的些許恐懼與敬畏,在此時已經沒有意義。她應該知道,突然登門,卻沒有絲毫猶豫直指她存在的軍士,就意味著她的身份是被我所知的。尤其是我能很精準地識破這座房子裡住客人數的這一點,就更沒有必要隱藏了。
自然,她在內裡暗藏的陰冷和無時無刻不在的審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被磨滅的。
說實在的,若不是親眼所見,我也很難相信這麼個瘦弱矮小的體型,並且是擁有著苦痛過去,在村內擁有極高評價的老太太,會有這麼個危險的身份。這大概就叫做燈下黑?
當然,我也不能一直沉溺在過去的溫柔鄉里而看不清眼前的現實。現在哪怕是硬著頭皮也得擺正自己的態度,再怎麼說,我也是有著極高身份地位的軍士。
“哼。就這點眼力。我還真是懷疑得沒錯,來接這個頭就是個完全錯誤。”
說罷,轉身就扯開了抓緊我的老大爺。隨即便退出了之前想要強行進入的門內。
我是在賭。
走到如今這般田地我已別無選擇。既然水婆已經率先抵達家中,那麼先行帶走小喇叭的計劃也就只能泡湯了。另想辦法是必須的,但也只能是後話。
但眼下,錯過便錯過了,沒必要怨天尤人。能在此情景內做到全身而退我就該知足了。反正也不會比現在損失得更多了。
但若是……
“請等等。”
要的就是這句話。
我故意走得很慢,幾乎是我生平移動速度最慢的一次了。絕對不是我嫌棄這滿身疙疙瘩瘩的稻穀實在礙事的關係。
但其實,無論是酒醉的糙漢亦或是沉重到造成行動不便的滿身鎧甲,相比起來都不會走得如此緩慢。
這點我明白,水婆也明白。
賭就賭的她作為密探的自尊和辦事能力不容置疑的底線原則。
這可是生死原則。
一個密探,不忠誠都可以是小事。但沒有能力卻一定是殞命的唯一理由。
很明顯,我賭對了。
又或者說,我實在是太瞭解這一行的心理活動了。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根據過去我審問的大量公會內密探所整理出的獨家經驗來做出判斷。這就是在賭,而我賭對了。
「解答:多此一舉、畫蛇添足、脫褲子放……」
哎哎哎。
看看我手裡的利劍,我勸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