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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廢話!把槍放下!」澤川試圖垂死掙扎。
「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g左手抬著伯/萊/塔,咬著煙指著澤川,「十秒鐘,把其他的老鼠供出來,我還能給你留個漂亮一點的屍體,如果想的話,我不給你頭上開個洞。」
「」
千繪清晰地聽到了澤川因為緊張而吞嚥口水的聲音,問題是她也緊張啊!外面是不是響了警笛聲了啊?
g已經開始了倒計時——他時間觀念一向很準。
「十。」
「九。」
「八。」
「三。
「二。」
「一。」
「zero時間到。」
那聲zero響起的瞬間,千繪猛地彎下腰對著身後一個肘擊,澤川頓時動作一僵。
她知道的,這個時候的僵持是她下手的最好時機,澤川的注意力會因為g的倒計時而完全集中在伯/萊/塔上,加上g本身的壓力,或許也有作為公安本身不願意濫殺無辜的原因——
千繪聽到了子彈從裝了消/音/器的伯/萊/塔彈道里脫離而出的聲音,近到從她的臉頰邊擦過去,手術刀劃傷了她的脖子,而她身後的澤川則在一聲痛苦的呻/吟後倒了下去。
血液飛濺,甚至有些滾燙地濺到了千繪的臉側,和那個被手術刀劃傷的刀口一起,疼得她臉色慘白。
那聲如同死神索命一般的zero,卻在剛剛救了她一命。
她不知道澤川是不是真的想殺她,但這不代表就沒有那個萬一,萬一她就死在這裡,死在假酒手上
那還不如被g處決。
一瞬間,不知道哪裡來的這樣的想法。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千繪整個人宛如失去了力氣一般,她的腿和手都在抖,刺痛的脖子,那些溫熱的流淌著的血液就像最可怕的瘟疫一樣,充滿著鐵鏽味的空氣讓她甚至感到呼吸困難。
她幾乎是死死咬著牙關才讓自己不至於因為這個尖叫起來,如果是真的荻原千繪,是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害怕的吧。
但是她做不到啊!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
那聲zero和在常盤大樓時的那次一模一樣,這大概是g慣用的方式,千繪也不知道剛剛是哪裡來的配合他的默契和靈感,竟然在那種時候讀懂了g語氣裡的意思。
如果她沒懂
說不定g真的會因為要處決老鼠,把她給——
那個結果不能想!
她捂著脖子顫抖地往前走動了兩步,還是脫力一般的往前倒下去。
「就你這樣還想玩/槍?」
倒下去和地板親密接觸之前,她的腰被一雙大手攬住了,千繪的臉靠在了g的肩膀上,甚至還能聞到他身上特有的菸草味。
這要是說點安慰的話,她說不定都要感動哭,可是這個嘲諷是什麼?
「謝謝。」
千繪不敢看澤川的屍體,直到其他人進來把他抬走,她才從g身上抬起臉。
然後下意識地伸手拍掉了黑色大衣上沾染的一點顯眼的粉底液。
這一瞬間她想的是——
完了,卡粉了,今天沒用定妝水。
尷尬極了。
g好像不介意這個,他更介意千繪現在狼狽不堪的樣子,出於好意還是提醒道:「臉擦擦。」
千繪:「」
澤川那件事情的最終結果千繪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顯然下午g老師的教學要往後延遲了。
千繪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在出了這件事後所有的研究人員都被集中隔離開始一個個排查,到最後又是一場銷毀一切證據的爆炸。
她整整兩天沒有好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