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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見男人「嘖」了一聲,不耐煩地塞給她一個耳罩。
那臉上的表情寫著「你真的好廢」這樣的字眼。
他的伯/萊/塔和他本人一樣,就像是在暗夜中潛伏的殺手。
在g的指導下千繪總算沒有再手抖了。
槍這種東西,說到底和在遊戲廳玩的那些玩具是差不多的,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個是真貨,而開槍這種動作,一旦克服了第一發的心理障礙,最後子彈彈出的後坐力也變成了解壓的快/感,開始了就停不下來。
千繪一連打空了彈夾。
g託著她的手臂緩解後坐力,也是為了怕她手一滑把他的愛槍掉在地上,要是磕到碰到了哪裡,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時刻處於小命不保情況下的千繪瑟瑟發抖。
隨著最後一發子彈的離開,似乎這兩天纏繞在她心中的鬱結也一掃而空。
說到底她骨子裡還是個冷漠的人吧,在那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情況下,她一點也不同情澤川,但也同樣會為了他的死而感到惋惜。
除了一開始g帶著她打的那發命中了靶心,接下來的子彈無一例外——全都脫靶了。
哦,有一個命中了最外圍,勉強算一分。
還以為自己有點射擊天分的千繪:「」
啊,想起來她打遊戲時好像也是著名的人體描邊大師來的。
可惡,是命中疊的不夠嗎!
她甚至可以猜到g臉上是什麼樣的無語表情,可是真的很難啊,她也想打中的啊。
「勉強過關。」
沉默了良久後,g看著那個唯一沒有脫靶的1環最外圍,中肯地評價道。
千繪:「」不你用這麼勉強地誇獎的
算了,她解壓了,不管了。
躺平三連。
新的實驗室需要確認,問題是丟失的資料要怎麼辦?
千繪當然是巴不得資料全都銷毀的,但是萬一上頭讓她自己再憑空寫配方出來,只要是有一點點這種可能,就讓她足夠焦慮了。
而且——
她的猜測是,這種藥物的配比針對不同年齡段的生物怕是有不同的作用,要想達到理想的效果,需要不斷地調整比例,而這個比例的演算法她是真的搞不出來。
在那之後不久g告訴她了是怎麼知道澤川是老鼠的原因。
就是那天千繪在把那一批小白鼠的資料發給他後,澤川自以為試驗成功,他掌握了關鍵資料,認為這樣就萬無一失,於是在天台上用藏在那裡的備用手機將那份資料全都儲存了下來並傳送了出去。
g透過逆向追蹤跳了幾個地址,最後鎖定了公安的伺服器。
不管澤川到底是老鼠還是叛徒,這樣的行為都足夠他死了。
千繪問g到底是怎麼知道澤川在天台上發的訊息,g說他在遠處的大樓蹲到的。
難怪那幾天她沒看到他
「可是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他不對勁的?而且既然你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那天要在實驗室堵他」
這是千繪搞不懂的,她在副駕駛座上問g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正在交警檢查的關口,借著停車檢查點了一支煙,絲毫不在意周圍的交警而說著危險的話。
「呵,我這個鼻子,可是對叛徒最為敏感。這隻老鼠,可算是死有餘辜。」他模稜兩可地說。
這就是大佬的直覺嗎?
「畢竟,他接近你的態度過於明顯了。」大佬見她不懂,補充了一句。
「欸?」
「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你下班後他在你的辦公室鬼鬼祟祟?」
千繪一愣:「我鎖了門的啊?」
「在你來之前,他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