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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嬰諾覺得自己有點神魂顛倒了，磕磕巴巴地找系統求救，「穆青木對於趙昱寧的執念太強了，我覺得我已經沒辦法控制我寄己了！」

沒人性的系統繼續沒人性：「宋彥琛本來就是一個替身啊。」

「替身」這兩個字刺激到了嬰諾的道德底線，他在心裡一個勁兒抱頭哀嚎，「不可以不可以我才不要做渣受！我的良心會痛的！」

系統：「痛痛更健康。」

嬰諾：「嚶嚶嚶」

宋彥琛成功開啟了保險箱，然後將那包東西拿了出來，他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你拆開看過了？」

嬰諾抿唇，知道瞞不過去，只好點頭承認。

宋彥琛像是早已料到會是這樣，臉上也沒有什麼慍色，他輕輕地嘆口氣，轉過身來看著嬰諾，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剛剛不應該親你的。」

眼看著話已經說開了，嬰諾走進幾步，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的眼睛，反問：「親了就親了，為什麼反悔？」

兩個人相視而立，之前橫亙在兩人中間的秘密也逐漸露出了它真實的樣子，這種異樣的坦誠相待讓室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我們這種人朝不保夕，」宋彥琛垂著頭笑了一下，語氣沉沉地像是在自嘲，「說不定哪天就死在大街上了。」

嬰諾的心臟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急切地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眼底瀰漫出溺水者般的渴求：「你不是個壞人，你也沒有去販賣毒品去害人，我說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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