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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長垣之戰 下(第2/6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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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算眼前這位就打不過。越想越難受,越難受越想不明白。

話說劉琰和兩個矛手打掃完戰場收穫頗豐:兩個隊將人頭,一副幾乎完好的鐵甲,幾件絲綢衣服上百銅錢,還有差不多四匹散碎絹布和一袋子粟米。本來粟米更多,顧及馱馬實在吃不消,只能眼看著被別人拿走。

戰場事先被大軍犁過一遍,剩下罈罈罐罐自己拿的算最多,有次為了小半匹碎絹布差點和另一夥兒人動手,誰都不服誰眼看要火併,身邊矛手及時喊出了夏侯惇名號,對面聽到後立刻就縮了。

回想夏侯惇對陳王謙卑的態度,劉琰乾脆見人就喊我乃陳王子。甭管對面怎麼認為,陳王兒子也好,為陳王兒子辦事也罷,唬住算唬不住也不在乎,不怕陳王非要搶證明背景更大,那就讓給你好了。當下這個時期大漢藩王的名頭很好使,軍士一聽見陳王名號全害怕,嘴裡不服氣嘀咕些奶娃子,碧眼兒的話訕訕離開。

那兩矛手絹布糧米人頭統統不要,摸到成串的銅錢還會上繳,串上錢不多劉琰就直接賞了,可把倆人高興的不得了。絹布糧米人頭拿回去會被兵頭隊將奪走,他倆白白受累,大串銅錢也不敢偷拿,陳王子這個名號叫他倆忌憚,萬一劉琰見到不說破回去告狀,挨鞭子是小腦袋很可能要保不住。零散銅錢給他倆拿點兒挺好,小兵永遠沒出頭機會,沒準下次就換成他倆躺地上被人模。

劉琰看他們扛絹布有些於心不忍,著玩意兒著實挺沉,下令讓馱馬運戰利品,返回時和兩個矛手一樣徒步,累點兒不怕大家高興就好。

附近除了三三兩兩回返的軍士——都是有點背景的人物帶著小兵,或為自己或為上司來撿點兒漏兒。不時能看見衣衫襤褸的男女老少躲藏在土坑草從間,大軍是獅子老虎大快朵頤,劉琰等人就是鬣狗禿鷲吃些殘羹碎肉,這些老少流民只能算是細菌,撿食血毛分解糞尿。

等到入夜靜謐蕭索,確認過危險的大型食肉動物心滿意足,飢寒交迫的老少就會悄悄模到戰場,找些土裡掉落的米粒,死人身上的殘破衣襪。毀壞的拒馬車輛拿來燒火取暖,順帶煮一煮馬頭馬蹄子,裡面多少會混著些人肉。靠這些渣滓一家老小再多熬幾天,或許就能活著走到陳國。

相互熟悉會不自覺走在一起,鬣狗禿鷲逐漸分成幾群,劉琰沒有熟絡的人,可陳王子模屍這事已經傳開,有幾撥人聚來打算一起走,可能想一路觀察下模屍的陳王家子,好為他日積累談資。

人群行進間隔漸遠慢慢的相互間看不到了,有人眼尖發現身後遠遠一個落單匈奴騎手若隱若現,那騎士對劉琰這些人絲毫不在意,有兩次甚至跑到一行人前面。沿途經過岔路時選擇不同,沒多久又能見到對方,可見雙方大致方向一致。大夥兒判斷這個騎手應該只是順路,可能是偵察兵一類,也許是到長垣確認一下大軍動向。

“貴人,要不要弄一下。”一個隊將說道。

“只一個騎手,咱們人多,埋伏好興許捉個活的。”另一個披鐵甲壯漢也是相同意見。

“把馬弄回去能賞更多,我帶弓了,搞一下吧。”又一個領頭的粗壯漢子說道,他顯然對馬更感興趣,什麼時候馬都比人值錢。

劉琰其實沒想搭理那個匈奴人,正擔心怎麼交代打著陳王旗號模屍的事,堂堂大漢宗室親王讓手下去模屍斂財,雖說不至於因此掉腦袋,那也非把陳王得罪到底不可,還有知情人沒跟走一路,就算想發封口費哪兒找這些人去呀?

劉琰腸子都悔青了,不過呢,現在不一樣了,捉一個匈奴活口當眾宰殺是件有面子的事,無論如何比空手回去要強得多,功勞誰也不敢搶,誰不願意砍誰,跟陳王家子搶功勞砍你怎麼的?不說能抵消模屍醜聞,起碼能給陳王臉上添光,至於冒充陳王兒子?你可別亂說,陳王子是家子的意思,我中山靖王之後過繼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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