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水淹太壽 上(第4/7 頁)
變得鐵青高聲怒吼:“孤差那點兒破爛物什?還鬧的眾人皆知!”
陳王快速的左右來回踱步,聲音逐漸變得嘶啞:“當日黏上鬍子孤便了然,汝等自作聰明!大戰在即不願掰扯罷了。”
劉琰低頭不做聲,隱約中雙肩微微聳動,陳王再次嘆氣走到劉琰跟前,一手掏出手帕一手來託劉琰的下頜聲音充滿懊喪:“孤明白咱家多亂事,本想先與你個安全處好好待著,汝兄妹始終都是晚輩。。。。。。”
等托起臉來一看沒有半點淚痕,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眨動,一雙水藍色大眼睛錯愕瞪著。陳王甩手衝回座位,像是憤怒至極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欲何死。”
“我不能死。我會亂喊,到時候都大家知道親王殺女人,我是宗室還是侯爵老婆,別人會說咱倆有事兒你才殺我,傳出去有損名望你得不償失!”劉琰不但語速很快還很流利,看著陳王越來越陰沉的臉,接下來的話就有些發虛甚至慌不擇言:“我和我哥,嗯,對,家醜不可外揚,不可外揚啊。”
“一派胡言,事都壞在汝這張嘴上。”陳王喝了口水冷笑著打斷:“孤為何要當眾殺汝,汝意孤同為癔者乎?”
陳王后半句劉琰不懂,前半句聽的明白,實在沒別的辦法,作勢要拔鬍子:“可,可我還是個孩子,不如放了我我,我穿女人衣服走,反正,反正沒人認識,我就偷著跑。”
“不可!”陳王厲聲阻止,說完仍有些不放心盡力緩和著聲音又說一遍:“不可。”
劉琰不知道陳王究竟什麼打算,愣愣的坐著等陳王徹底平復情緒:“銜轡馳逐汝擅否?”
“啥?”
“問你騎馬水平咋樣。”陳王無奈的閉上眼。
“現在還行。”見陳王表情痛苦,趕緊補充一句:“就是沒有借力跑不快。”
“孤意,呃,先前劉少府被袁術扣了,我會讓匈奴人參與解救以彰顯誠意,到時送些補給,你扮作衛士送回信。等會兒孤跟他們交代一下,不必擔心都是聰明人,你會有機會就離開,不準往陳國尋孤。聽明白了嗎大侄女?”
陳王一口氣講完覺得身心很疲憊,忽然好似想起什麼瞪著劉琰:“不準開口講話!”
一天後陳王率領大軍出城緊挨著匈奴人紮營,兩邊互相交換馬匹糧食,有了善意估計不會再打。穿上陳王送來的鎧甲搬鞍上馬,踩著木質馬鐙在院子中遛了兩圈,不明白有馬鐙為什麼不用,馬鐙可以彌補騎術上的不足,雙腿不用緊緊夾著馬腹,整個人徹底解放出來不必浪費體力去操控馬匹。
伸手在懷裡摸了摸,有錢讓人踏實,陳王送了五塊金子和一串錢,每塊金子有拇指大小。陳王囑咐過那串錢隨意使,身上絲綢衣服也能當不少錢用,單這兩樣足夠生活一段時間,只是不到萬不得已金子不能隨意拿出來。
一切準備停當,劉琰騎著馬來到了城門口,一個粗布文士在幾個隨從的配合下點驗陳王分配給那一百匈奴騎兵的補給。
瞧那文士面熟,劉琰脫口而出:“你是巴巴達!”看向史路身後矮個壯漢:“你是王,王什麼來著?”
鐵甲騎士非同小可,史路緊忙上拱手:“上官稍待,下官馬上驗完。”
“不認識我了?你給過鴨兒半個餅子。”提起鴨兒劉琰不免神色黯然。
史路搖頭表示不認識,當時滿臉黃泥現在一身鐵甲還黏著鬍子不怪認不出,王度瞧著有幾分熟悉,站在一旁對對史路不住打眼色,史路盯著藍眼睛一拍腦門兒上前拱手深深施禮:“兄臺別來無恙!所謂不知者不罪也。”
“不知者不罪?白打了唄?”
史路訕笑連連:“小人孰能無過?君子弘雅矜苦容眾,去則去矣。”
劉琰乾咳兩聲,單個詞都明白連一起完全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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