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水淹太壽 上(第3/7 頁)
劉靖砸服反到整怒了,劉琰下意識的還想加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有些人對物質誘惑免疫,這種人極其罕見,以前只聽說過,今天算是看見真人兒了。你以為十錠不行百錠,百錠不夠千錠,非要反覆碰釘子才會明白給再多也沒用,還徹底把人得罪死了。
越是看不到就越忐忑,和劉去俾對話的場面反覆捋了好幾遍,越發感覺蹊蹺,主角光環還是虎軀一震這種屁話從不相信。我老哥嘴皮子動幾下,三言兩語切中要害就讓匈奴左賢王心服口服?納頭便拜自此既往不咎相互信任生死相隨?糊弄鬼呢!
劉去俾肯定想回家,現在中原到處是大族的塢堡,軍閥的城池,攻打城池騎兵和步兵沒區別,想打下來可以,先死一半。這可是離家幾千裡,兵員和馬匹沒有補充,任何損失都是這位匈奴酋長不願看到的。
血戰剛過不說回家,眼前劉去俾當務之急是確定陳王不會開戰,劉去俾不信誓言只信利益,時刻防備別人捅自己一刀,不會容忍軍隊失去補給,哪怕只是暫時沒有敵意,可以用馬匹換些糧食,士兵飢餓可以吃人肉,馬不能吃肉還不能光吃草,打仗得喂糧食。
那就簡單了,借護送自己表示善意,我們不是來打仗我們來送人。給陳王送封信談下條件,你想要馬我想要糧食,咱倆別打了交換吧,只要談成我還有個侯爺還你。坦白說打個旗子寫上談判倆字也沒問題。兩夥人接上頭自己就徹底沒用了。這還不算,八成劉去俾把冒充陳王子和自己真實身份寫信裡了,我把這個冒充的混蛋送回來,還有摸屍,被俘,陳王多好的脾氣都得爆,暴怒之下沒說的直接砍了吧。
想到這劉琰出了一身冷汗,心思也用在了觀察地形上,等走到了兩路匯合的地方,好巧不巧正是兩天前設伏劉靖的位置。算了也甭回去了趕緊跑吧,劉琬是侯爵國相,我哥是郡國從事都值錢,你們談你們的,談成了自然會放談不成就贖唄,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仇恨。至於我反正也沒什麼用,就當個屁,你們不放我自己放吧。
土山緩坡近在眼前,劉琰猛打馬衝上緩坡登上土山,沒坐穩不要緊,雙手抱緊馬脖子,兩隻腳死命磕打馬肚子,徑直向北狂奔而去。
劉靖策馬登上土山劉琰已經奔到一箭之外,劉靖不慌不忙拿出骨質小笛,放到嘴上打起連串有節律的胡哨。哨聲尖利刺耳傳的極遠,劉琰聽著不明所以,只管大力狠狠踢馬,五六個騎手出現在前面遠處,逐漸集中排成一排,呈半圓形把劉琰包圍在中間。
劉琰是被一張網兜回來的,兩個騎士分別拿著網的一頭兒,仰面躺在網裡劉琰生無可戀,停下等了一會兒,劉靖的腦袋伸了出來佔據了半個天空:“這就捉回來了?”
隊伍臨近長垣城下,距離城牆兩裡等待,既不紮營也不進城,出發時就派了騎手提前把訊息通知城內,沒過多久出來一個校尉帶著幾個騎兵,看旗號是兗州曹操軍,雙方交談了幾句,校尉帶著潘六奚和沮喪的劉琰一同進了城。
城內大路兩旁三三兩兩聚集了很多軍士指指點點,嘴裡說著陳王子之類的話不時鬨笑,校尉揮舞馬鞭上前驅趕,有不少軍士並不在乎,等校尉趕完又回來繼續觀看,校尉無奈搖頭:“是陳王部曲,某。。。。。。”
曹操的校尉對陳王士兵沒有威懾力,劉琰用手遮擋著臉只露出眼睛,就這麼一路走到縣衙,在內院等了好一陣,有人領著進了後廳,陳王沉著臉跪坐在上首看信,劉琰也不敢造次站在堂上低頭等候。陳王放下信抬手擺了擺,侍衛離去只剩陳王和劉琰兩人。
“坐。”陳王淡淡開口看不出喜怒。
見劉琰沒敢動,重重嘆口氣臉上神色稍霽:“夫人請坐。”
劉琰坐下發出顫顫巍巍的聲音,不止害怕更多的是羞愧:“我不是故意的。”
哪知話音剛落,陳王站起身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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