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愛克斯(第2/3 頁)

叔的頭顱化作計的血盆大口，比爾無處可避，只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後，唰的一聲化作一團灰黑色煙霧流進了計的巨大口器中，剛才比爾所站著的位置只留下了一套衣服輕飄飄地落下。維克托瞪大了雙眼，好像被人從頭到尾澆了盆涼水，有些呆住了。

咕嚕······

一聲毛骨悚然的吞嚥過後，那個怪物又化為大叔模樣，此刻他優雅地擦了擦嘴，然後他保持上肢不動，前臂平展開來、手心向上的姿勢。霎時間，他周圍縈繞著詭秘的白霧。

“唔嗯······原來是為了逃避母親死亡的事實而沉溺在遊戲裡啊······就算知道，可還是很難理解呢······”

其冷不丁地轉了個頭，用一種詭異不明的目光盯著維克托，以那種依舊毫無起伏的語調感嘆道：“人類，果然很難理解啊······”

！！！

維克托又往後退了幾步，咬著牙喝道：“你······不是人類？你究竟是······？”

沙沙沙

隨著怪異的響聲結束，圍繞在大叔周圍的白色煙霧悄然散去，他原本的單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件精美無比的禮服。此刻他面朝維克托，右手隨意地插兜，另一隻手撫在心口，行了個禮開始自我介紹：“我叫——愛克斯！這可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了呢”

愛克斯的語調還是如剛才單調無起伏，可他言語的內容卻在維克托心中掀起了暴風雨。

“第三次······？”維克托試探性的詢問了一句，右手不著痕跡地伸入口袋捏住了撲克牌。

愛克斯對維克托的疑惑早有預料，“啊······這個模樣你應該認不出來吧，那······這樣你能認出來嗎？”愛克斯慢慢伸出舌頭，他的舌頭幾乎全白，在舌頭的中央處，有一隻絢麗的眼睛，眼睛的瞳孔是一隻正在行走的鐘！這眼睛與維克托當時在賭城賽拉斐看到的那隻白色會說話的計的眼睛一模一樣。

！！！

“是你？！”維克托驚訝出聲，“不可能啊，計只是依照本能行動的怪物而已，我從來沒聽過有人型的計，你究竟是······？”

“嗯······”愛克斯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接著解釋道：“看來你胸口的UNIqUE已經修好了，傷口並沒有共鳴，難怪你會疑惑······”

“『計』······在吃掉足夠多的人類時間後，會漸漸受到人類記憶的影響而擁有自我意識······然後我就偽裝成人類的外形，混在人群裡觀察人類。”

維克托的身體開始了不自覺的顫抖，面前就是奪走自己時間的罪魁禍首。維克托心中的激動難以平復，但維克托殘餘的理智制止了他。

維克托將呼吸拉長平復心情，心中細細估量起了雙方差距：嘖！竟然在這時候遇到苦苦找尋的目標······但我手上撲克牌只剩沒幾張了，大部分都放在了外套裡······再加上剛抽完血，體力還沒恢復······實在是很不走運啊！

維克托捏緊了扣在手中的撲克牌，強行拉起嘴角，笑著道：“你在這個地方，就代表整個城鎮的時間被吃掉的元兇就是你咯？如果只是想觀察人類的話，幹嘛如此大費周章呢？”

還在摸著自己下巴的愛克斯微微抬頭，以一種事不關己的語氣道：“呃，吃掉克茲勒的時間是陛下的命令，詳情恕我無法透露。先不說這個了！我有······”

噠——

愛克斯向前走了幾步，又回到了與維克托臉貼臉的距離，以依舊乏味的語調說道：“很多問題想問你呢！我做了好多好多實驗，但都無法理解人類的反應，可以請你解釋給我聽嗎？”

“實驗？”維克托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

“呃，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