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恐懼(第2/3 頁)

又傳出爆炸的聲音，剛剛佈雷茲將肩膀上的被咬的那一塊直接炸開，避免了被侵蝕時間的命運，那個口器在爆炸中被他暫且炸退。

“佈雷茲！！”維克托情急出聲。

“唔啊······哈啊······啊······”

此刻形式逆轉，佈雷茲將手按在左臂上，半跪在地表情痛苦扭曲，面色蒼白一直在冒冷汗，口中不時發出幾聲痛苦的嘶吼。愛克斯在不遠處雙手插在兜裡，站的筆直，冷冷觀察佈雷茲痛苦的模樣。

“啊啊啊啊啊······”佈雷茲快被痛瘋了。

愛克斯從兜裡伸出右手，託在下巴上，“第一時間把被咬的部位燒掉，避免侵蝕擴散······真是驚人的反射神經啊······”

愛克斯如判官冷冷不帶情感地下了判決書：“不過······看來你也無計可施了呢。”

······佈雷茲緊緊的咬著牙，身體不斷地顫慄，眼神和表情中都透出絕望與恐懼。

愛克斯微微抬頭，眼神有些恍惚，在好久好久以前，自己的表情應該和他差不多。

當時我被淨化的殘餘無幾，就要被她一刀結果的時候······

······

我······

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啊······

啊啊······沒錯······

就是這個表情······

愛克斯止住回憶，清了清嗓子，鄭重地對著兩人慢慢說道：“我為了理解人類的情感做了很多實驗來觀察······”

“人類會在難過的時候微笑······會在失去討厭的東西而悲傷······還會說出違背內心感受的言論······”

“越是觀察，就越是無法理解人類的情感······完全整理不出邏輯······”說到這，愛克斯伸出一根手指，“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在我做過的幾萬次實驗中，每當人類······感受到『死亡』的氣息，都會露出一樣的表情······”

愛克斯嘴角上咧，露出個迷醉的笑容，“沒錯······正如你所說的······這是我唯一理解的情感。那就是——『恐懼』啊！”

話音剛落，愛克斯便操縱口器撲向佈雷茲。

“唔······”佈雷茲眉宇間的恐懼更甚，此刻他已無路可逃。

恐懼吧！害怕吧！

就是這樣。沒錯！這是我唯一理解的人類情感······

也是······我最珍貴的寶藏啊！

“佈雷茲！！！”維克托趕忙站起，扣著撲克就要解救佈雷茲。剎那間，維克托的身上似乎束縛了好幾條鎖鏈，牢牢地將他束縛在原地。鎖鏈咔咔作響，維克托震驚地回頭。

“巴巴雅嘎？”

鎖鏈的其中一頭站著先前雜貨店的艾莉婆婆，她一手緊握著鎖鏈，“你想做什麼，維克托？你能遇見熟悉的家人和朋友，可是多虧了愛克斯喔！難道你要為了為了救一個認識沒幾天的人就對愛克斯動手嗎？”

維克托咬咬牙，反駁道：“不，我只是······”這時鎖鏈的另一端又顯露出了一道高大了不少的人影。

那道人影呈現父親亞歷山大的模樣，此刻微笑著道：“愛克斯讓我們一家重逢，是大恩人吶！老爸從小就就教你有恩必報的喔！”

“爸······”，維克托面露掙扎之色，掙脫鎖鏈的力度小了一些，“不是的······佈雷茲現在很危險······我必須要救他啊！”

鎖鏈的一處又畫出一道矮小的人影——是小時候的自己。

小維此刻面無表情，語氣中帶著責怪：“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