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回憶與痛苦(第2/3 頁)

往的神情恍惚，嘴裡喃喃地不知道在說什麼。維克托眼眉一低，從懷中甩出幾張撲克牌，接住了他。

落點是一片不大不小的樹林，除了佈雷茲為了耍帥甩了個狗啃泥，其他人都穩穩地著陸。

“呼······大家都沒事吧！”霧環顧四周尋找著夥伴，由於蜜娜控制風，大家距離並不遠。

“我的······我的······巴哈姆特······”依靠著樹癱坐在地的比爾神情呆滯地喃喃自語。突然，一隻手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混賬傢伙！！”迎接比爾的是暴怒的佈雷茲，這個人因為自己的毫無表現而惱羞成怒。

“戒指壞了看你還囂張什麼！告訴你，老子可是世界第一惡人喔！我要用家傳的酷刑折磨你，讓你哭的死去活來！！受死吧！嘎哈哈哈哈！”

令其意外的是，被揪住衣領的比爾，眼淚和鼻涕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媽媽······你真的······真的死掉了嗎？”

佈雷茲有點困惑，攥緊的拳頭也鬆開了，“啊？我還沒揍上去你就哭著喊媽媽了？”

比爾空洞的眼神不知道看向哪裡，之前的話都像自言自語。

“原來······這不是遊戲嗎？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現實！”

比爾一把拍掉了拽著他衣領的手，他那皮包骨的身材竟然能有這般氣力。

掙脫束縛的比爾仰面朝天，發出癲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嗚啊······”

越來越多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眶流出，比爾的笑聲愈發愈小，也越來越淒涼。他聲嘶力竭地向前跪倒，喉嚨只能發出寫嘶啞的音節，兩隻手毫無痛覺地不斷錘擊地面。

“原來如此······他利用計的力量讓自己沉溺在殺戮之中······是為了逃避母親已經去世的事實······”霧面無表情的感嘆了一番，一旁的蜜娜附和道：“真是個可悲的傢伙啊！”

面對著地板發洩的比爾慢慢地被一道影子覆蓋，維克托一步步向他走來。

“······無論如何，時光都不會倒流！你的母親也不可能復活！但是······”

維克托停在離他幾步處，半跪下身，以一種難以言表的溫柔表情輕輕安慰道：“你並沒有失去和母親之間的『回憶』，她永遠活在你心中！那才是最寶貴的回憶啊！”說罷還伸出手想要拉他一把。

比爾喉嚨處劇烈吞嚥了一下，發顫的聲音說道：“我······原先是電競俱樂部的一員······也許是時運不濟，一次場都沒上過······直至被掃地出門······之後每天窩在家裡打電動麻痺自我······從來沒有給過媽媽好臉色······不但將她當作傭人使喚，還常常出言不遜······一直到她過世······我連一句『我愛你』都沒對她說過！”

比爾用力吸了口鼻涕，猛然抬頭盯著維克托，維克托剛從發愣中回過神。

“就是因為忘不了這樣的『回憶』······我才會如此的痛苦啊！！少在那自以為是地對我說教！！”

維克托愣在原地，委屈和悲傷的情緒縈繞在心頭，似乎想起自己對父母去世時的怨恨。待到其回過神時，比爾已經轉身走開了一段距離，維克托只能看到他那骨瘦如柴、步履瞞珊的身影。

霧看了看遠遠的比爾，對剛起身的維克托問道：“維克托······不追上去嗎？或許能得到計的情報······”

“不······”維克托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接著道：“······不用了，他應該······只是個被操縱的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