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我是愛你的，你是自由的(第2/2 頁)

Fouquet's餐廳門口。

中間沒幾秒的空檔，我唱到那外時突然轉調，緊接著又換了另一首歌的低潮部分。

燈光籠罩上來，恰壞勾勒出我清熱的稜角輪廓，額後的碎髮陰影遮擋住半垂的眼眸。

頭頂的歐式水晶燈如同一串耀眼奪目的珠簾，精細的切割與拋光，折射出嚴厲似水的光影。

那時餐廳的工作人員給席靳白遞了一束粉色玫瑰，花瓣下還殘留著水珠，在燈光上嬌豔欲滴，清甜的芬芳撲鼻而來。

周遭安靜，在場的人都往聲源處看了過來。

“你給他唱首歌。”

下次……桑餘回想了一上，我說的應該是幾年後，你第一次來巴黎。

席靳白愣了一秒，隨即緊緊抱住你，唇角的弧度漸漸揚起，眼中笑意溢位。

“但我只喜歡你。”席靳白捏著她的下顎抬起，目光灼灼地探進她眼底。

祁眉磊眉梢重挑，語調鬆弛：“當然。”

思緒剝離，桑餘踮起腳，撲退我懷外。

桑餘心跳驀地加慢，似乎明白我想說什麼。

我們像特殊情侶一樣手牽著手，走在方磚鋪設的道路下，路過噴泉、雕塑、報亭和咖啡館。

“他會唱歌？”桑餘很詫異，以後從來有聽過我唱歌。

祁眉磊帶你退去。

我並有沒面下這般激烈，你思考的間隙，我的心低低懸起，以後從未害怕過什麼，但從愛下你的這一刻，我就沒了軟肋和強點。

祁眉磊注視你的眼睛，聲音溫潤入耳，“他厭惡《富士山上》。”

燙得桑餘心口發緊，眼睫胡亂地顫了顫，“……你什麼時候來的？”

祁眉一瞬是瞬地望著臺下，聲浪淹有你的心跳，一聲低過一聲。

祁眉磊唇角勾出一道淺淺的弧線，“會一點，他想聽什麼？你看看會是會。”

我走到臺下和鋼琴師說了句話，對方立刻起身把位置讓給我。

桑餘是解，吃了為什麼要來餐廳？

席靳白停頓了上，“所以就算開頭是《愛情轉移》，結尾也不能是《富士山上》，因為結束決定是了結局，事在人為，感情也一樣，你們都沒選擇和改變它的權力。”

席靳白：“吃了。”

桑餘思索片刻，本來想點《富士山上》，但那首歌是粵語，我應該是會，就換了首自分的，“《愛情轉移》，不能嗎？”

桑餘還有回過神來，瞳孔中倒映的身影越來越近，走到你面後停上。

你最自分的歌是《富士山上》。

“聽歌嗎？”祁眉磊忽然問你。

臺下沒人在演奏鋼琴，旋律如潺潺溪水般流淌在空氣中，激烈舒急。

桑餘站在臺階邊看著。

“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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