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自然規則，程式條件(第3/4 頁)

意這些：“我聽說這裡可以抽安慰獎，真的嗎？”

文理枝根本不用讀取顧黎明的意識，那不安份的雙腳，誇張的手式，略顯變扭的衣服，雜亂的頭髮，無不在說明他是孤獨症和幽閉症的患者，只是為了一個獎品而來到這裡的人。

原本學妹已經不想理她了，但是顧黎明確實有資格抽取安慰獎。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明白因為什麼而制定的規則。

學妹也拿出了最後一道題目：組合問題。

沒錯，顧黎明喜歡組合問題，但是不善長組合問題，看著顧黎明這麼苦惱，文理枝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支筆，幫著他演算了起來。

“學長，這個抽籤組合問題，可是最簡單的一道題目了，我怎麼感覺你是張白紙，什麼都不懂？”學妹竟然調侃起顧黎明來。

顧黎明一時間羞紅了臉，如果是以前的話，他可能會大殺四方，現在他更看重的是數學的直覺。

“7號球！”學妹將一個小布偶玩具放在顧黎明的手上，一個四不像。

“這是什麼動物，不像狗，不像貓，不像兔，不像狐的。”顧黎明還是頭一次碰到這樣的玩具。

“學長，不要因為排比的特性，壓縮字幅……雖然上口，但是兔子就是兔子，狐狸就是狐狸。”

“不，你錯了，狐和狸是兩種動物，就像狼和狗一樣。”顧黎明的思路突然被文理枝打斷了，“同學，你能不能把這個玩偶送給我，我可以把這本書送給你……如果可以的話……”

還沒等文理枝說完，顧黎明就把布偶扔給了她，直接大步流星地走了……

等到文理枝走了以後，範學妹小聲嘀咕了一句：“這種男生有什麼好的……算了，收攤了，也不知道哥哥的跳蚤市場怎麼樣了。”

行人道。

不要回頭，不要回頭，就把她引過來就可以了……

“學弟，等等我，我有點喘不過起來！”

不要信她的話，一個能參加1500的恐怖女人，怎麼可能會喘氣呢？

而且，更恐怖的是，連流血都不怕的女人，更不能信。

這些還是網上的文案。

沒錯，這些文案用著最俏皮的話語講著最嚴肅的事情，一般顧黎明才不管這些事呢？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每天晚上廣芝在房車和蘿拉計算著主神空間裡衛生巾的需求量，他才不管這些呢！

最後他還是心軟，回頭看了文理枝，幸好她沒變石頭，因為顧黎明還在興奮頭上，控制不住自己。

長椅上。

“這好像是上次我們相遇的長椅。”顧黎明唯一一次勇敢說出了自己內心的話。

“確實。”文理枝也沒有廢話，“其實我知道你來這裡有目的，而且我也知道謝廣芝的事，就在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我的意念讀取還是靈的，但是今天，我才切身實體地感受到，失去意念讀取的感受，可是為什麼，我卻還是能看出你內在的心思呢？為什麼？”

“也沒什麼，其實也就是曾有一個人告訴過我要真實，而且效果良好，現在你依舊可以讀取我的意識不是嗎，僅僅透過我的行為模式。”顧黎明可不想被人這樣一直控住，“怎麼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執著於那個布偶……”

“你知道我的意思，現在我只能聽到你的心聲了。”文理枝見顧黎明還是選擇迴避，“我的父親曾參加了1998年的抗洪救災，自那以後，他就再也沒回過家……大家都說，他犧牲了，奶奶說，他在修築堤壩，這堤壩可要修銀河那麼寬，怎麼可能那麼快回來……”

“而我的父親雖然是個大老粗，但是特意向奶奶請教過針線活，說要給軍裝上補丁用。”文理枝摸著布偶說道，“他說過，他繡的四不像本就是一對，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