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景清師弟,見字如見面(第1/2 頁)
言語激勵了兩人一番,再給他們勾勒了一幅美好藍圖之後,兩人懷揣著振奮的心情繼續回去製作符籙。
努力工作,才能做大做強,才能學到更多的符籙製作方式!
回到院子,張慕法當即道:“師弟,筆墨紙硯伺候!”
“師兄,你這是要”
顧修真用鎮尺壓住紙張的一角,趁著磨墨的功夫好奇問道。
“寫信給景清師弟!”
張慕法筆走龍蛇,甚至不需要動手,信紙上的筆自己就動起來了。
“景清師弟,見字如見面,許久不見,甚是想念,不知師弟近日可好?師兄臥薪嚐膽,於京城藏龍臥虎之地尋到了我太平道再興之契機,若師弟維繫門派力有不逮,可來京尋我等”
捏住信紙的兩角,張慕法打量了一下內容,吹出一道清風,將墨跡吹乾,而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符籙製作多了,連帶著他的書法水平也增進了不少。
“讓景清師弟帶著我太平道的門人來京城投靠,我已有預感,張公子將會是我太平道崛起的契機所在!”
說完,他又祭出兩道符籙。
一道化作仙紙鶴將信件銜在口中,一道將紙鶴的身形隱沒,從窗戶的縫隙隨風而去。
鄒家。
大紅色的喜字貼在門上,院落之內傳出觥籌交錯、高談闊論之聲。
門口,僕役門童正高聲唱名:
“上好錦緞一匹,李先生為新人賀!”
“下乘武學一門,吳先生為新人賀!”
鄒恩明父親雖只是錦衣衛小旗,在豪富雲集、高官遍地的京城之內並不起眼,但好歹也是個從七品的京官。
不說談笑有鴻儒,但絕對是往來無白丁。
前來道賀吃酒的宴客出手便是綢緞、武學這一類的昂貴珍稀之物,惹得左右鄰里頻頻張望,羨慕不已。
“有官身的人家就是不一樣,婚宴酒席比我們普通百姓的氣派多了,送禮唱名淨是些個我聽都沒聽說過的!”
前後院落當中,足足擺了十幾桌宴席,可謂是高朋滿座、座無虛席。
前院是男方這邊的親戚朋友,後院是女方的親戚朋友。
鄒家畢竟是武人出身,來往的大部分都是武者,性格奔放豪邁,酒宴上更是熱火朝天,相互勸酒,一陣熱鬧派勢。
而後院女方的親屬,則是相對內斂許多。
畢竟自詡為書香門第,家族內也多是飽學之士,鄒恩明的老丈人叫呂永言,還是太康三年的舉人,屢試不第之後尋了一富商的岳丈,從此也算是在京城安家落戶。
族內倒也有在京為官之人,品階不算太高,職務也是偏於清閒沒有什麼油水可撈。
聽到前院傳來的咋咋呼呼之聲,有人頓時就心生不滿:“一群粗鄙的武夫,不讀聖賢書,半點不通禮儀教化!”
旁邊陪席的呂永言夫婦頓時尷尬。
眼前這心生不滿的婦人是當朝太常寺寺丞的夫人,也是家族內官階最高的一位,平日裡趾高氣揚慣了,張口便是訓斥。
呂永言雖然是舉人,具備做官的資格,但這麼多年等著排號的人多了去,他又沒關係不懂運作,只能靠時間來熬。
沾了岳丈的光,他們夫婦倆也算是小有薄資,但和有官身的人比起來那可就差太多了。
是以,平日裡他們在這婦人面前一向是唯唯諾諾,不敢多言。
今日大喜的日子更是如此,只能不斷賠笑安撫對方。
“果然是上不得檯面的世襲武官,結交的都是些蛇蟲鼠蟻,三教九流之輩!要我說,這門親事一開始就別同意”
婦人絮絮叨叨,滿眼都是嫌棄。
“慎言!”旁邊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