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因為左腳先踏進禮堂被開除(第1/4 頁)
第二天,特里勞妮教授被烏姆裡奇以“不能預測第二天的天氣”的理由從霍格沃茨開除。
這個理由對一位占卜師來說完全是可笑至極,離譜程度和“左\/右腳先踏進霍格沃茨”一樣離譜。
維蒂斯當然也知道這件事。雖然她自己也覺得特里勞妮教授的課未免本末倒置,在簡單的地方故弄玄虛,又在晦澀的地方一帶而過,但是——
但凡對占卜多瞭解一點的人都知道占卜術不是用來預測天氣的吧?
特里勞妮教授在前一天就猜到自己是無論如何都得被辭退了。都問到第二天的天氣了,還不能夠說明烏姆裡奇對自己一點尊重的想法都沒有嗎?
“好,我走!”特里勞妮教授把手上的刀叉一摔,發出咣噹一聲脆響,“不用你費心把你那一套威逼(沒有)利誘說出來了,我東西都收拾好了!”
但是真到了這時候特里勞妮教授又覺得自己過得實在悽慘,忍不住哽咽了一下。
她出身於據說有祖傳的預言天賦的特里勞妮家族,先祖極其注重自保,生怕被捲入什麼紛爭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而他們家族的預言天賦和整個魔法界都聞名的名聲更是他們的原罪。
初代特里勞妮的後代過了很多年隱居生活,但是到了她這一代,不僅包含預言天賦的血脈已經稀薄到幾乎看不出來,原先和特里勞妮世代交好的、幫助他們的家族也相繼離開,特里勞妮家族不事生產,已經沒法自給自足了,於是她便出來替家族掙錢。
那時恰逢神秘人猖獗,但是特里勞妮家族本來就等他死等了好幾年,實在是耗不起了,管外面多危險,特里勞妮都得派一個人去外面解決一家的經濟需求。於是西比爾·特里勞妮向鄧布利多投了自薦信,最後當了一個閒職教授。
鄧布利多說她做出過成功的預言,但是她自己壓根就不知道這是什麼事。西比爾發現自己有時候記憶會斷片,她猜到自己可能在這一段時間裡做出過什麼預言,但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是喝多了還是真的說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那個預言又應驗了沒有?
鄧布利多從來都不告訴她她做出過什麼預言,而西比爾只會騙人。她憑藉著那些師承先祖,自己都不甚理解的知識糊弄學生,當然到現在學生裡也沒有出現過什麼預言家。她只能說真正的預言家即使沒有人教導也會發現自己的才能,而她的課堂是給那些平庸的人準備的。
這算是特里勞妮教授比較心虛的一點。她背住了各種茶葉的規律、手掌上每一條線條的長度和深度所對應的含義、水晶球裡每一個場景的釋義、塔羅牌裡每一幅牌面的正位和逆位,但是她就是因為缺少那該死的預言家的天賦,因此她只能糊弄人。
每一個意象對應的釋義都是那位真正有預言能力的特里勞妮傳下來的知識,但是隻有有天賦的人所看到的意象才能代表那些含義,其他人看到的都是自己憑藉著牽強附會和自己的潛意識得到的虛假的結果。
水晶球在她面前是黯淡的,裡面並無畫面,她總是自己製造出一些亮光和裡面那種星塵閃爍的畫面來糊弄別人,從小就這樣。她的父母以前一直試圖讓她描述自己在水晶球裡看到了什麼,但是她什麼都看不到,她只看見了球上沾上的灰塵。不過她發現了他們希望看到什麼,於是她就製造出類似的動靜,但是他們每次還是會遺憾地說:“這個也沒有天賦。”
西比爾怕人戳中她的痛點,即缺少預言家的天賦,但她也不是對學生的評價一無所知。她還知道麥格教授私下都告訴過學生她的那些話都當不了真。只不過沒當著她的面說,她也就當作不存在。
“你就是個沽名釣譽的小人,本來也不應該待在霍格沃茨。”烏姆裡奇自己要說的話告一段落,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潤喉,覺得自己已經打敗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