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信基督的女巫(第3/4 頁)
是很高的。要是塞德里克沒有達到這種期望的話,她真的會很傷心的。
白黎月本來還在想著什麼樣的美男才能讓這麼多女生等他一個,但是看到真人之後,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臥槽!(中文)”
請原諒她的文盲,畢竟在語言積累詞彙量和表達能力的關鍵時期,她在霍格沃茲。而且她覺得就算是李白來了,都得先驚呼一句“臥槽”然後再寫“雲想衣裳花想容”。
從白黎月的語言中,不難看出塞德里克帶給了她不小的震撼,都把她的鄉音給逼出來了。
漢娜沒聽懂,但是一想到白黎月是中國人,就沒什麼疑問了。這應該是中文裡表達對美的讚美的一句話吧。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審美得到了別人的認可,她是應該高興的:“那是,我就說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塞德里克呢?”
塞德里克衝著看臺方向笑了一下,彷彿向日葵盛開。向日葵總是伴著溫暖的陽光而綻放的。
“啊啊啊秋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到——”漢娜連忙拉著白黎月,“學姐學姐你幫我找找,一個黑頭髮黑眼睛的女生,她說她是中國人長相來著。”
你要說是老鄉我可就不困了啊。
白黎月目光炯炯,在一眾黑頭髮女生中間掃過,最後鎖定了一個背對著她坐在最前排的女生。
別問為什麼,問就是女人的直覺。
“秋是塞德里克的女朋友是嗎?”
“對啊,她叫秋·張,是拉文克勞的找球手,”漢娜說著還小聲說,“還是校花呢,真的好看的。就是她好像有點害羞,我在她身邊坐著都不敢和她說話,不過球場上除外。”
白黎月剛想說的一句中央空調頓時咽在了喉嚨裡,畢竟她又不是那個笑容的受眾,剛剛是她自作多情了。
老天爺啊,唯一想到的槽點根本就不是槽點,難道這個人真的就是完美無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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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法米又是那個無可挑剔、受人歡迎的因法米了。
在最初一個月不理智的狂熱結束之後(期間人們都不怎麼關注魁地奇比賽的情況了),因法米的交往圈子終於固定了下來。女生對她友好了許多,並不像之前那樣排斥她。在一起行走的時候。她會跟她們討論新買的裙子和漂亮的首飾,就像是宴會中許多貴婦們討論的一樣。她會(看似)溫柔而禮貌地拒絕紛至沓來的表白,並一一向他們道歉。
而她常去的圖書館成了霍格沃茲聖地之一。每天都有人假借看書的名頭偷瞄她,看著她在圖書館一坐就是一下午,她在眾人面前總是那麼完美,背挺得很直,翻書的動作都是如此優雅。
然而因法米只感覺到如芒在背。這是一種矛盾的感覺,她既恐懼著、厭惡著這種感受,卻又已經習慣了它。這種感覺從她開始接受家族的教育開始,而且可以預感到,會伴隨她走向死亡,就像是緊緊捆綁著她靈魂的詛咒,如同附骨之蛆,難以擺脫。
她的記憶力很好,所以這種“歷久彌新”的感覺對於她來說是無趣又可怖的。
當她感覺到不順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會一下子擋在她的面前。原本已經習慣了的束腰又讓她重新察覺到了被束縛的感覺,背上傳來幾年前的疼痛。原來在生氣的時候人真的會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她又想瑟拉芬了。她想要和瑟拉芬對話,但是這是做不到的,即使是照鏡子。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免我們的債,如同......罪人應當得到審判。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兇惡。因為國度、權柄、榮耀、全是你的,直到永遠。阿門!”因法米照例在心裡唸了一遍自己的禱告詞,感覺到心裡平靜了一些。
作為一個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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