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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弗朗切斯科搖搖頭。

&ldo;我知道這非常困難需不需要我替你去問呢?&rdo;

&ldo;不。&rdo;弗朗切斯科仍然搖搖頭。

&ldo;警長，我想你也明白現在我們只有兩條繼續調查的路。第一，是我們兩次謀殺案當成兩件不同的案子來調查，這樣毫無疑問會大大增加調查的難度。第二，是把兩次謀殺案當成同一個兇手所為來調查，這樣的話同樣也很危險，因為這有可能說明我們正面臨一個連環謀殺案。可是……&rdo;

&ldo;可是什麼?&rdo;

&ldo;可是調查的難度無疑降低了。&rdo;

&ldo;為什麼這麼說?&rdo;

&ldo;你知道的，原來我們有五個最主要的嫌疑物件，發生了第二次謀殺案以後人數降低了。&rdo;

&ldo;現在就把喬爾瓦尼教授和美國畫家剔除出去是否早了點。&rdo;

&ldo;我不這麼看。我已經做了一點小小的調查，昨天就在謀殺案發生的那段時間裡喬爾瓦尼教授在學校裡上課，有一百個以上的學生可以為他作證。而那個美國畫家呆在自己的家裡畫畫，他的模特可以證明這一點。所以你瞧，情況變得微妙了。&rdo;

弗朗切斯科無奈地嘆著氣：&ldo;確實，該怎麼辦呢?&rdo;

&ldo;請贖我直言，如果你真的覺得找到兇手是最重要的，那麼你就該在女朋友身上下更大的工夫，問題總得解決，這你也明白。想想看，要是再發生第三起謀殺案該怎麼辦呢?&rdo;

弗朗切斯科繃著臉身體沉沉地向後靠去，索妮婭的意思他非常清楚，他知道自己害怕面對事實的真相，這種害怕甚至已經開始破壞他的判斷力了，他打心眼裡希望能出現一些新的線索好讓自己把注意力轉向別處去。他不抱什麼希望，不過有時候奇蹟是會發生的，因為就在這時他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這一次他可沒有給索妮婭先接電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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