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沒那命,倒生得嬌貴。(第1/2 頁)
溫莞宜在三嬸家學了一上午的織圍巾,回家做午飯,腦海想著的都是正針反針,切苦瓜時,差點切到手指,她也就不敢再一心二用。
吃完午飯,溫禮笙趴在沙發上,對著書念著“江南可採蓮.....”,過了會又念“遠看山有色....”,就這樣隔幾分鐘來一兩句。
溫莞宜坐在單人沙發上,織著圍巾,幾針過後發現織錯了,內心崩潰大喊:是兩排一迴圈啊!!!是兩針上兩針下,不是一上三下。
她拿起剪刀,咔嚓剪斷,織了大概一手掌長的,從木針上擼下來扔一邊,拿起線重新起針。
溫博輝早上回來喝了碗白粥,就進房間睡覺,午飯也不見起來吃,昨晚負氣開車離開夜不歸宿的溫禮旭更是不見人。
下午兩點,溫莞宜吃了暈車藥把剩下的放進書包,臨走前更是再三確認了書包裡的暈車藥,才撐著遮陽傘前往公交站站臺。
以往她都是三點才出發的,到市裡差不多六點。
差不多三點到鎮上的汽車總站,溫莞宜一下車,就看到了站在寶馬車旁的阿虎,她摸了摸臉上的黑色口罩,飛奔過去,拉開車門上車。
黑色棒球帽掉在地上,“嘭”車門關上。
阿虎面無表情地撿起,拉開駕駛座車門上車,將棒球帽反手給後座的人,“溫小姐,你的帽子。”
溫莞宜接過,戴上。
阿虎扣好安全帶,開車離開。
下午五點半,車子在一家西餐廳門口停下。
阿虎把車鑰匙給泊車員,“溫小姐,跟我來。”
溫莞宜攥緊書包帶子,抬腳跟上。
門口站著兩保鏢,門上掛著一小板,上面寫著:今日已包場,暫停對外!
穿過裝修復古明亮寂靜的大廳,溫莞宜在幽暗燈光下走廊入口處,看到了盡頭包間門外的鄧譯。
阿虎停下腳步,例行公事地伸手,“溫小姐,書包、手機還有你的帽子....口罩。”
一股腦兒的全塞給他,溫莞宜小步小步地挪過去。
筆直站著的鄧譯推開了包間門。
蘇越澤背對著全景落地窗坐著,見到門外的溫莞宜,唇角勾起,炙熱的目光從頭到腳將人打量了個遍。
她沒有穿校服,也沒有扎丸子頭,更沒有塗脂抹粉,寬鬆的藍色t恤長褲和半扎馬尾,烏黑過肩披髮遮住了一整個後背。
身材頎長過於瘦,體態卻也是優美。
就是這穿著太土了。
包間檀香縈繞,冷氣十足。
溫莞宜在蘇越澤對面坐著,攥緊腿上交握的手,桌前是一份牛柳鵝肝,託蘇越澤的福,前世她沒少吃,名字好像是頂級牛柳什麼法國鵝肝,她不太記得了。
在側的服務生給她倒了半杯紅酒,便退了出去。
偌大的包間,此刻,就只剩下她跟對面的男人。
見她遲遲未動刀叉,蘇越澤吃下一口魚子醬,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意,“怎麼,怕我下藥?”
“沒有。”溫莞宜避開他的目光,垂眸看著桌上的餐具,鬆開交握的手,右手拿刀,左手拿叉,把那小小的鵝肝當成是蘇越澤發洩般的重重切了幾刀。
蘇越澤眸光深邃犀利,中午鄧譯口述的調查結果裡,在昨天之前,她壓根就不認識他,只是,她認識周書聽。
認識周書聽,那害怕他也是情有可原。
唯一的疑點是,她也怕鄧譯。
蘇越澤凝眸鎖住微微低著頭吃鵝肝的女孩,精緻的眉眼、柔軟肉感的嘴唇像她已過世的母親,輪廓完美橢圓形的臉龐像她父親,她最小的弟弟跟她有三分相像,至於她那個興風作浪的大弟則是更像他們的父親。
她母親祝芝蘭倒是個清冷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