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十章 荊州危局:太子劉禪計定荊襄!(第4/9 頁)
的淚漬擦拭乾淨,他當即起身,領劉禪入郡守府中。
“我父親便在內堂。”
“好。”
劉禪緩步入堂,堂中,原本背上有傷的糜芳,此刻已經是甲冑穿戴整齊,站立在堂上了。
他一見到劉禪,馬上跪伏在地。
“罪臣糜芳,拜見殿下。”
與之前馬上扶起糜暘不同,劉禪便站在堂中,看著屁股翹高高的糜芳,並沒有上前攙扶。
“你自稱罪臣,可知你有何罪過?”
少年英姿勃發,聲音更是不帶一點感情。
此刻這少年身上,沒有劉備身上的仁德,只有漫天的殺氣!
糜芳臉頰冒汗,後背的傷口因為汗溼,那瘙癢的感覺讓糜芳身形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罪臣交通江東,意欲謀逆,罪孽深重,還請殿下賜我一死,我兒是無辜的,我糜家是無辜的。”
“呵呵!”
劉禪冷笑一聲。
“現在才想起糜家?才想起你的兒子?”
劉禪的語氣冷酷,其中不帶有任何感情。
“如今方才醒悟過來,未免也太遲了!”
“殿下,我小時候還抱過你的,我妹妹糜夫人,當年便是為了救你,才死在軍中,這些事情,難道殿下忘了嗎?”
忘了?
“糜家對我父王的恩情,我自然知曉,糜夫人當年的活命之恩,我亦是銘記在心,但是,舅舅,難道我父王對你的恩情,你忘了?”
忘了?
糜芳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已知錯矣,還望殿下念在往日的恩情上,放過我糜家,放過我兒,可好?”
糜暘拳頭緊握,唇齒相咬,他想上去怒斥糜芳,但手卻是被一旁的費禕拉住了。
“我可以放了你糜家,我也可以不遷怒於糜兄,然而這只是我個人看法而已,父王如何看?群臣如何看?舅舅可有想過?”
他劉禪一言,可赦免不了糜芳,更赦免不了糜家。
人言可畏,便是劉備,在出了糜芳這檔子事後,糜家大部分人,也不得重用了。
這是一個統治集團對叛徒的審判。
作為一個叛徒,便有一個叛徒的自覺。
若是輕輕放下,那其他人看到了,豈不是爭相做叛徒了?
反正又不會被嚴懲,關鍵時刻投降便是了!
是故...
劉禪從沒有打算輕饒了糜芳。
“那我...便是死都沒用了?”
糜芳頹然癱坐在地,像是對一切都失去希望一般,眼神空洞。
“死肯定沒用,但活著,或許可以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
糜芳空洞的眼神重新充滿神采。
“我願意戴罪立功,死都不懼!還請公子給我機會!”
“好!”
劉禪這才上前將糜芳攙扶而起。
“舅舅,犯錯並不可怕,但一心求死,便枉為人臣,枉為人父!至於戴罪立功,先讓我見了徐詳再說。”
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
現在糜芳滿腦子都是這四個字,劉禪帶著麾下太子宮屬官去見徐詳,糜暘則是留在原地看向糜芳。
“父親,此番若不是公子,恐怕糜家都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再不能犯錯了,再錯,當真是無人可救了!”
糜暘現在對劉禪滿是感激,便是劉禪現在讓他去死,他都不會有多一秒的猶豫!
“我兒...是為父連累了你,但你放心,此番戴罪立功,便是丟了性命,我也要為糜家洗刷冤屈!”
我糜芳是大漢忠臣,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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