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夷陵難現,朕乃神君!(第3/4 頁)
掩眼底的寒意。
“自然,這等拙劣手段,也虧得他們想得出來。”
他的話語中帶著諷刺,卻也透露出對當前局勢的無奈。
楊祚見狀,心中更是焦急,上前一步,聲音低沉而堅定:“主公,鮮卑人不可信,如今我等一路招納,兵卒已有萬餘人,丁壯兩萬餘,實力不容小覷。若是鮮卑人不信我等,自可殺了那洩歸泥,以示決心,我等自立為幽州王,何懼他人言論!”
公孫淵聞言,目光深邃地望向楊祚,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卻也帶著幾分憂慮。
他緩緩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冷靜與睿智:“楊祚啊,你勇猛無雙,但此事不可魯莽。這一看便是那司馬懿的計策,意在激起我與鮮卑人的矛盾,他好從中取利。只是,我能想到這一層,那鮮卑人能不能想明白,卻是未知數。”
說到這裡,公孫淵不禁嘆了口氣,眉宇間流露出幾分疲憊。
“有時候,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鮮卑人若真信了那謠言,恐怕我不動手,也不行了。畢竟,謠言猛於虎,足以毀人於無形。”
楊祚聞言,臉色微變,卻也明白了公孫淵的顧慮。
他沉默片刻,隨後開口道:“主公,那我們該如何應對?總不能坐以待斃。”
公孫淵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決絕:“自然不會。你即刻派人去鮮卑營地,將此事告知洩歸泥,並表明我們的誠意。同時,加強城防,準備應對可能的一切。”
楊祚領命而去,公孫淵則獨自留在書房,凝視著窗外的秋色,心中五味雜陳。
數日之後,鮮卑營地內,洩歸泥聽聞魏國校事府的謠言,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
他身旁的幾位鮮卑將領,亦是面露怒色,顯然對這等挑撥離間的手段極為不滿。
“公孫淵,他竟敢如此!”一位將領怒喝道,手中的酒杯因憤怒而顫抖,酒水濺出,落在桌面上,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衝突。
洩歸泥沉默片刻,楊祚來過,公孫淵已經表態了,他雖然對公孫淵不滿,但也知曉此刻不能中了司馬懿的奸計!
他喝了一口羊奶茶,隨後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此事,必有蹊蹺。公孫淵非愚鈍之人,怎會輕易落入他人圈套?在未得真相之前,我等不可輕舉妄動。”
此言一出,眾將領雖仍有不滿,卻也不敢說什麼。
至於為什麼不滿.
很簡單。
若非公孫淵一直阻止他們劫掠,恐怕他們早就賺得盆滿缽滿了。
都是他們的錢!
結果給公孫淵分去了大半!
他們能不滿嗎?
但洩歸泥沒有那麼好煽動,公孫淵也十分謹慎。
於是,一場因謠言而起的危機,暫時得以緩和。
然而,謠言的陰影並未就此消散,它如同潛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公孫淵與洩歸泥之間,雖暫時達成默契,但彼此心中的戒備與猜疑,卻如同冬日裡的寒冰,難以消融。
壽春
毋丘儉選擇堅守不出的戰術,壽春城高牆厚,糧草充足,足以抵禦外敵。
任憑漢軍在城外如何挑釁,都不為所動。
而漢軍見換了將領,還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將,以為有機可乘,便日日來到城下,用各種難聽的話語辱罵挑戰,企圖激怒城內守軍,誘使他們出城作戰。
然而,毋丘儉卻像聾了一般,對那些汙言穢語充耳不聞。
每當有將士因憤怒而請求出戰時,他總是淡然一笑,緩緩說道:“只要我不出城應戰,漢軍如何能攻得下壽春?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只需堅守,待其疲憊,自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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