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文化衝突(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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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主流社會大體保持一致,維護所在利益階層的利益,這幾乎是全美所有富豪都會做的事情,瑞恩同樣也不例外,以他如今的立場,伊朗那就是對頭,何況透過抹黑伊朗,還能獲得巨大的收益。
就在北美對伊朗一片的聲討中,他名下的詹金斯電影基金會,宣佈將投資兩部伊朗題材的電影,分別是現在定居巴黎的伊朗女漫畫家和插圖畫家瑪嘉?莎塔碧執導的《我在伊朗長大》和被伊朗政府驅逐出境的伊朗導演阿斯哈?法哈蒂的《一次別離》。
至於電影的題材,肯定都緊密圍繞伊朗社會的現實狀況。
前者透過一個早熟而且直言的女孩的眼睛,揭示伊朗伊斯蘭革命時期,基要主義者掌握大權導致了伊朗人的希望破滅,女性被迫戴上面紗,數以萬計的人被投進監獄,她自己最終被迫離開家鄉前往法國,去追求一個樂觀光明的未來。
後者會展示當代伊朗人在親情和宗教生活方面的糾結,影射批判伊朗等級分明的宗教社會現狀,尤其是將關注伊朗女性的處境。
除了詹金斯電影基金會外,華納兄弟、迪士尼影業和派拉蒙影業都會參與到電影的投資、製作和發行工作中,聯邦政府也將申請一筆特別贊助,為這兩部影片的部分開支買單。
早在九十年代中期,瑞恩就選好了所處的立場,即便是為了他和以他為代表的整個集團的利益,也會繼續堅持抹黑伊朗的宣傳。
作為先是被監禁、後又出驅逐出境的伊朗著名導演,阿斯哈?法哈蒂甚至被身後的眾多力量推上了奧普拉脫口秀,向全世界訴說在伊朗堅持創作會遇到的危險。
“法哈蒂先生,你拍完《關於艾麗》後被伊朗政府下了禁拍令,還一度被投入監獄,最終被迫離開故鄉,你應該很瞭解在伊朗哪種電影題材是不能碰觸的?”
“有很多題材不被允許,比如對文化、政治的異見,暴力題材或者有性場面的電影也不行。這也是為什麼伊朗電影很難發展起來的原因,伊朗電影人一直在尋找合適的表達方式。我們沒辦法戰勝稽核制度,只能在夾縫中堅持創作。”
“你在伊朗時,會寧願冒被關進監獄的危險也要自由地拍電影嗎?”
“我不是個英雄,也不是個政客,我只是個拍電影的。我只希望在我有話說的時候能透過電影把話說出來。如果要我選,我更情願在不冒險的情況下自由創作。但在伊朗,這明顯是不可能。”
同樣,瑪嘉?莎塔碧也接受了眾多西方媒體的採訪,其中的一段話,還被北美媒體拿出來反覆炒作。
“我只是想透過這部作品,希望人們不要忘記那些為了捍衛伊朗自由而在獄中失去生命、在各種暴政統治下遭受折磨、或被迫離開親人和祖國的伊朗人!”
對於西方媒體來說,這兩位旅居海外的伊朗藝術工作者的其他話並不重要,僅僅是這兩段,就足以讓他們向西方的民眾證實現在的伊朗是一個怎樣恐怖的國度。
儘管由電影引發的話題轉到了時事政治方面,但《斯巴達三百勇士》如同《阿爾戈》一樣,肯定是這場風波最大的贏家之一。
到八月底的時候,這部影片依然保持著每週接近1500萬美元的票房收入,北美票房累計漸漸接近了2億5000萬美元,全球票房則無限逼近4億5000萬美元,以如此的發展勢頭,最終的北美票房有望向3億美元發起衝擊,全球票房超過5億美元幾乎是必然。
用媒體的話來說,作為投資方的妮可?基德曼可以躺在堆滿美元的地板上數鈔票了。
當北美院線第一筆5000萬美元的分成當賬後,妮可為桑迪成立了一個信託基金,她明確的告訴瑞恩,希望女兒未來可以快快樂樂的成長和生活,而不是像她的父親一樣,經常為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