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節(第1/3 頁)
無論是什麼,既然他去了,韓安明也樂得他去問點什麼。
而另一邊,秦陽也已經走出了地牢,從府衙後面,向著正門而去。
到了快走出府衙的時候,就見一道神光閃過,張畏因攔住了他的去路。
張畏因上下打量了秦陽一眼,冷笑一聲。
“韓大人做事講規矩,我張畏因卻不那麼講規矩,我還不信了,汝陽侯會為了一個故宗的門人,敢跟定天司鬧上了天不成!”
“哦,這位大人,覺得韓大人做事不妥,要重新拿了我,上刑逼供麼?”秦陽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眼神變得深邃,他看得出來,這位可不比韓安明講規矩。
“我體弱多病,根基受損,怕是承受不住你們定天司的刑罰,會死在這裡了,這位張大人,你,可想好了……”
“別來虛張聲勢這一套!”張畏因冷笑一聲,大手抓來。
霎時之間,周遭就變得昏暗一片,如同一隻巨大的黑手,向著秦陽迎面抓來。
更有一種威壓壓下,鎮壓在秦陽身上,讓秦陽無處可逃。
秦陽伸手一番,手中出現了一枚渾圓的黑色令牌,上面只有一個孤零零的“令”字。
拿出了令牌,秦陽卻沒第一時間催動,而是刻意放慢了點動作,將眼睛都眯了起來,等著張畏因的動作。
果然,等到令牌之上略微浮現出一絲光暈的時候,張畏因那探來的一手,立刻臨時變招,化作一道黑影,一掌拍在了秦陽的胸口,反手將那一塊令牌奪了去。
秦陽張口咳血,化作一道殘影,倒飛了出去,連續震碎了三道此處的陣法防護,砸塌了三處院落之後,才倒在廢墟里,輕咳出一口鮮血,望著遠處,嘴角帶著一絲譏諷。
幾個呼吸之後,張畏因再次出現,周圍立刻出來一個一身黑色勁裝,面上帶著面具的人影。
“賊子意圖刺殺本官,被本官當場拿下,來人,拿了他隨身之物,上了枷鎖,關進地牢。”
那幾個帶著面具的黑衣人,手腳麻利的上前,摘了秦陽的儲物袋,再摘了秦陽手指上的一枚儲物戒指。
套上了束縛的枷鎖,鎖上了鎖鏈,牽著鎖鏈,將面若金紙的秦陽從廢墟里拉出來。
而這時,一道神光閃過,韓安明出現,看到這一幕之後,韓安明面色鐵青,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張畏因,竟然敢在這裡,眾目睽睽之下就動手。
“韓大人,我看這賊子,必定是心懷不軌,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想要行刺於本官……”張畏因看到韓安明,立刻給說明了原因。
可是韓安明卻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死死的盯著他手中拿著的那塊渾圓的令牌,一字一頓的道。
“這東西,是從哪來的?”
“這個啊,就是這賊子,祭出之物,所幸他實力不夠,本官先行強奪了下來……”張畏因這個時候,才正眼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
方才也不過是認為這是什麼防護法寶而已,可是此刻看著令牌,再看著韓安明的反應,這才心裡一個咯噔,仔細看了看。
令牌通體渾圓,正面只有一個令字,上有一些捲雲浮雕,而背面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怎麼看,也沒覺得這東西是自己認識的,思忖許久之後,印象裡所有的令牌都過了一遍,也沒發現與眼前這塊重合的。
而這時,黑衣人牽著鎖鏈,帶著秦陽往地牢裡走,走過韓安明身邊的時候,秦陽呲牙一笑,眼神裡浮現出一絲狠辣。
“韓大人,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吧,不然,這事沒法善了了。”
當然沒法善了了,從這個張畏因,跟瘋狗一樣的跳出來的時候,秦陽也不想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從看到第一眼,秦陽就知道,這個張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