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大人,我觀您印堂發黑,近日恐有災禍。”(第1/4 頁)
縣衙大堂內,此刻氣氛略顯緊張,站著的兩方人各執一詞,爭得面紅耳赤。先開口的是一位衣著華貴的夫人,只見她身著錦緞華服,衣料上繡著精緻的花紋,頭上珠翠環繞,盡顯富貴之態。
此刻卻是氣呼呼的,胸脯劇烈起伏,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憤憤說道:“大人,您可得給我做主啊!這上好的綢緞,我早就跟掌櫃的提前說好了呀,就為了給我家老爺精心做幾身衣裳呢。今兒個我滿心歡喜地來取,居然說被別人給定了,這叫什麼事兒啊,可把我給氣壞了!”
另一方則是個年輕的公子,生得眉清目秀,一身錦袍亦是不凡,腰間佩著美玉,彰顯著家境殷實。
他聽了夫人的話,也不甘示弱,上前一步,朗聲道:“大人,我可是真金白銀付了錢的呀,按照常理,這綢緞就該歸我才對,哪有付了錢還拿不到東西的道理呢,我這也冤得很吶!”
掌櫃的站在一旁,急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冒,不停地用手帕擦拭著,滿臉愁苦,苦著臉說道:“大人吶,這兩邊我是真的都得罪不起啊,一邊是常來光顧的貴客,一邊也是出手闊綽的主兒,我實在是為難至極,還望大人您給拿個主意呀。”
我坐在公堂之上,微微皺眉,目光在這兩方人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沉吟片刻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看看誰能拿出更有力的證據,證明這綢緞該歸誰所有,空口無憑,總要有個實實在在的憑證才行吶。”
那夫人一聽,趕忙從袖中掏出一張紙條,揚了揚,說道:“大人,我這兒有掌櫃親手寫的預定條子呢,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日期、綢緞的花色樣式啥的都記著,這還能有假不成?”
公子見狀,也不慌不忙,從懷裡掏出一張票據,遞上前去,說道:“大人,我這兒有付款的票據為證,上面蓋著店裡的章子,明明白白顯示我已付了足額的銀子,這綢緞理所當然該歸我呀。”
我看著這兩份證據,一時之間也犯了難,這可如何是好呢?就在我苦苦思索該如何妥善解決此事之時,只見一個夥計悄悄湊到掌櫃耳邊,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話。
掌櫃的先是一愣,緊接著臉色一變,隨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忙說道:“大人,其實還有一批同樣的綢緞,剛剛到貨,只是店裡夥計們忙活著整理庫房,還沒來得及擺出來呢,要不這樣,讓兩方各取所需,這事兒就此了結了,您看如何?”
我一聽,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微微點頭說道:“那這就好辦了,既然如此,兩方都莫要再爭執了,各取所需,也算是皆大歡喜,此事就此作罷,都散了吧。”眾人聽了這話,這才滿意地散去,大堂內恢復了平靜。
我剛回到縣衙,還沒來得及坐下喝口水潤潤那乾澀的喉嚨,舒緩一下方才的疲憊,就聽到縣衙外傳來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由遠及近。
緊接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拄著根柺杖,腳步蹣跚地跑了進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嘴裡還唸叨著:“大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我趕忙起身,迎上前去,關切地說道:“老人家,您先別哭,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哭得這般傷心,可是受了什麼委屈了?”
老太太用那滿是皺紋的手抹了把眼淚,抽抽搭搭地說道:“大人吶,我養的那幾只下蛋的母雞,那可都是我的命根子啊,平日裡就指望著它們下的蛋,拿去換些柴米油鹽,維持生計呢,可不知道被哪個挨千刀的給偷了呀,這一下子,我這唯一的生活來源可就沒了啊,往後的日子可咋過喲,嗚嗚嗚……”說著,又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皺起眉頭,面露憂色,輕聲問道:“您可曾看到過什麼可疑的人呀?哪怕是一點蛛絲馬跡也好啊,這樣咱們也好追查。”
老太太一邊抹眼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