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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鄭毅文持續掉線中,講話帶有濃重的鼻音。
周鈞南還揹著包,長袖外套圍在腰間,順勢在鄭毅文的床邊坐下來,和他離得很近,說:“花送你了,在路邊摘的。”
鄭毅文張了張嘴巴,接過周鈞南手裡的花看了半天,又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周鈞南放下揹包和衣服,繼續說道:“到吃藥時間了嗎?你說你吃個999感冒靈也覺得苦?話梅糖和可樂都會腐蝕牙齒的……”
鄭毅文轉轉僵硬的脖子,仍舊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嗯。”
“感冒嚴重嗎?發不發燒?”周鈞南第二次坐過來,俯身伸手摸了摸鄭毅文的額頭。
還挺……燙的?周鈞南想。
下一秒,鄭毅文的一隻手緊緊抓住周鈞南的手腕,另一隻手向後撐著坐起來,湊到他的面前來,不發一言地看著周鈞南,看著看著,那雙眼睛裡彷彿積攢了一層淡淡的水霧,鄭毅文難以置信,又像是怕打擾到什麼一樣放輕聲音,道:“怎麼回來了。”
周鈞南答非所問,好笑道:“是不是在發燒啊你。”
“沒有。”鄭毅文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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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嗎?你真的……很燙。”周鈞南說。
鄭毅文只好又認真地說:“不是……沒關係。”
有風從窗外吹來。
周鈞南和鄭毅文之間近在咫尺,呼吸交纏中,彷彿只要他再往前一探,便能真正地吻到鄭毅文。所以……這會是鄭毅文的初吻嗎?如果這個人是周鈞南,那麼……不管多年以後他們在哪兒,鄭毅文是不是都會有想起他的可能?
周鈞南笑了笑,殘存的理智還在,但也不多。他後退一點,從鄭毅文的身邊掙脫,向房門走過去,很乾脆利落地鎖上門。本來,其實也不用那麼複雜。周鈞南想。但這個人是鄭毅文,那他只能更加謹慎一些。
“周鈞南?”鄭毅文在他背後有些焦躁地出聲,不明白周鈞南為什麼忽然要鎖門。
周鈞南轉過身,鄭毅文已經從毯子裡鑽出來。他微微曲著腿坐在床邊,t恤的領口向一邊歪斜,露出一部分鎖骨,頭髮也被睡得亂蓬蓬的,但看向周鈞南時,他那一張年輕的俊臉卻還是很有存在感。
鄭毅文,很帥。三庭五眼都標誌。
的確……從一開始,他其實就是周鈞南會喜歡的型別。
周鈞南喉結微動,視線忍不住沿著鄭毅文的胸口一直往下……這並不禮貌,甚至能稱得上冒犯。
“周鈞南?”鄭毅文第二次叫他,隱隱覺得緊張,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在他即將起身的那一刻,周鈞南快步朝他走來,伸出手按住鄭毅文的肩膀,鄭毅文只好又坐下來。周鈞南的雙手從他的肩膀慢慢往上,最後很溫柔地捧起他的臉頰,鄭毅文被迫抬起頭,再一次地和周鈞南對視。
“鄭毅文。”周鈞南突然開口,“你說喜歡我……對吧?”
“啊?”鄭毅文暈暈乎乎的,感覺一股熱意順著脖子往耳朵上爬,眼神有些飄忽,不敢直視周鈞南,胡亂答,“啊……嗯,嗯。”
“看著我。”周鈞南說。
“看……看了啊。”鄭毅文把眼神放空,集中在周鈞南的眉心處。
“看著我的眼睛。”周鈞南又說。
鄭毅文不敢。
周鈞南輕輕嘆了口氣,隨後漫不經心地說:“那我要親你了。”
我會等你
鄭毅文懷疑自己患上了短暫的耳鳴。
他的感冒是因為睡覺時忘記關窗,又喜歡洗完澡對著風扇吹才導致的。
但不管怎麼樣,這個年紀的感冒並不致命,尤其是對於他來說,過程很迅速,最終總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