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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了一聲:「對哀家不利?不會,眼下她們一致的敵人,是那個蘇若華。」
朱蕊點頭道;"娘娘說的也是,這蘇若華倒也有幾分本事。之前不知為什麼得罪了皇帝,才冷落了她幾日,這就又復寵了,也沒聽聞她做了什麼去籠絡皇帝。」
太后嘆息道;"皇帝待她,是當真有情的。這在後宮之中,尤為難得。「說著,她卻又笑道:「讓她們爭去吧,誰勝誰敗,哀家都是漁翁得利。哀家所在意的,不過是長孫歸在誰的膝下。」
朱蕊聽著,連連稱是,又道:「只可惜,皇上始終不肯寵幸貴妃娘娘。不然,娘娘也不必費那麼多功夫了。」
太后對趙貴妃已是不抱希望了,這趙軟兒始終不肯拉下臉面來去討好皇帝,每日只顧著吃喝玩樂,什麼也不在乎,什麼也不放在心上,但說她兩句,她便以」我是貴妃,姑母是太后,我怕什麼?!任憑誰生下孩子,還不都得抱到我這兒來「給頂了回去。
太后拿她沒有辦法,只好依舊自己操心宮闈局勢。
再說映月水榭之中,春桃與露珠聽了李忠的傳話,趕忙取了一套衣裙,急匆匆趕至映月水榭,服侍蘇若華穿衣起身。
蘇若華雖已自行梳攏了頭髮,將就穿了衣裳,但因紐子被扯落,所以依舊是衣不蔽體,春光乍現。
露珠與春桃見了這幅旖旎景象,不由各自掩口偷笑,又怕蘇若華臉嫩,打趣兒狠了,竟要惱羞成怒,便不打話,只上前伺候她穿衣。
露珠跪在地下,替她繫著鞋帶,忍不住依舊說道;「皇上到底還是疼愛姑娘的,不過才三兩日不說話,就按捺不住了。瞧瞧這樣子,當真是急不可待,連姑娘的衣裳都扯壞了。」
蘇若華臉上發燙,也自覺之前同陸旻在這水榭之中胡天胡地甚是荒唐,低聲斥責道:「又在滿口胡說,越發沒有規矩了。想是我待你們太和善,倒縱容了你們。待回去,把宮規背誦一百遍,背不完不許吃飯。」
露珠卻絲毫不怕,依舊笑嘻嘻說道:「姑娘就是責罰奴才,奴才心裡也為姑娘高興。只要皇上寵愛姑娘,那奴才背一萬遍宮規那也不算什麼。」
蘇若華聽著她這樣說來,倒不好說什麼。
春桃走來,替她重新挽了髮髻,用玉釵簪住,低聲說道:「姐姐放心,適才我見著李公公,悄悄問了他一聲。他說這段日子,姑娘每一次侍寢,都記了檔的,不怕以後對不上。」
蘇若華面色泛赤,點了點頭。雖羞赧,但這事卻十分重要,還是須得問一聲,畢竟陸旻在這事上頗有幾分隨心所欲,但來了興致,就不管時候場合。如若疏漏一次,往後她有了喜,對不上記檔,便都是□□煩。
當下,兩個丫頭服侍著蘇若華梳頭穿衣已畢,便離了映月水榭,徑直回了乾元殿。
一路,所幸也未碰到什麼人。
回到乾元殿,只見翠兒與玖兒出來迎接,兩人都是同樣的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蘇若華淡淡應了一聲,隨口問了幾句殿裡差事辦的如何,便打發了她們下去。
玖兒悄悄打量了她一眼,但看她眉眼含春,粉面微紅,便能猜測到,這必定是剛被雨露潤澤過的模樣,不由肚子裡罵了一聲:「好不要臉!」面上自然是不敢帶出來,便隨著翠兒一道下去了。
打發了這兩人,蘇若華回到屋中,便將芳年叫來問道:「問了沒有?翠兒怎麼說?」
芳年搖頭道:「還不曾,那婢子和翠兒這會子黏的緊,一時倒不好去問話。」
蘇若華微微頷首,面色淡然道:「得了空閒,還是問一聲。雖說這殿裡的事,都在咱們掌握之中,但難保沒有個萬一。」
芳年應下,心中卻有幾分疑惑,問道:「姑娘,倘或真有疑慮,不如徑直將那婢子拿來問著她,幾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