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詩醒了(第2/2 頁)
”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轉身去看她一眼,只在專心吃飯,好像真的是來這裡吃飯一樣。
薇低頭扒拉著沙拉,心情也開始不好。更糟糕的是,南芳和她的朋友開始向這邊走過來,本想拉著阿照先離開,但已然絕無可能。
南芳近了,問:“這麼巧,你們也來這裡吃飯嗎?”
薇厭惡這種刻意問候,又不能拒絕,阿照的臉色不好看,只是看著自己。
他眼中只有冷淡,似北歐的風。
薇只好抬頭,低聲作答:“是。”
“那你們慢慢吃,我們先走了。”南芳拉著她的男伴打完招呼,向樓下走去。
“我這樣,是不是很討厭?”薇不安地問阿照。
“是失禮。”阿照用手語說。
如被重錘擊中,薇失語,呆坐。
阿照已經起身去結賬了,他走過來的時候,似乎對自己說了句:“走吧。”但怎麼可能,他又不會說話。
回過神來,薇追了下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到阿照的背影看上去很失落,南芳孑然一人,走在前方,越走越遠。
薇站到阿照前面,才發現他的心已經碎了,他眼中滿是破碎,不能自已的悲傷。
“我,今天,是不是很過分?”薇顫抖著問。
阿照艱難得扯出一抹慘淡的微笑,搖了搖頭,打著手語說:“你讓我失去了唯一的朋友,就算我們做不成戀人,至少還可以做朋友,但是,你讓這種可能也消失了。”
他就那麼走了,留下一個孑然而去的背影,薇一個人楞在原地,惶然不知所措。
晚上,薇在床上輾轉反側,打電話問南音:“我是不是一個很糟糕的朋友?”
南音沉默了半響,才說:“不,薇,你沒有朋友。”
許是這話聽來有點傷人,電話那頭又補充說:“準確地說,是你不需要朋友,你耐得住孤獨,經得起寂寞。”
薇打斷南音,心中有些被刺疼的難過,還有一些難以言狀的難堪,問:“難道我們不算朋友嗎?”
“朋友?我能單方面地認為,我是你朋友嗎?關係是需要雙方共同界定和確認的,而不是哪一方自以為的,我說得夠清楚明白了嗎?”
“不明白。”
“很簡單,你知道現在是幾點嗎,我這邊現在是凌晨兩點,你腦子哪根筋搭錯了,三更半夜打電話來跟我探討這個?”
“對不起。”薇還沒說完這三個字,對方已經啪得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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