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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之前是真的蠢，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沒有證據的事，大家傳的都像親眼看見過似的。

季淺悄悄幫助了他們，卻什麼都沒說，被他兩次冒犯之後，還願意給他們機會再面試。

經歷過真正的面試流程之後，王向春才知道自己之前洋洋得意能夠進入季玉集團的本事，不過是看在季淺面子上的關照。

季淺那麼有錢的一個千金大小姐，面對別人惡意的嘲諷時，不是拿錢砸，也不是小肚雞腸的報復，而是淡然的無視。

多麼高的境界！

王向春甚至想著自己在她眼裡恐怕就是腳下的一粒塵，不足以得到她一個眼神的注意。

王向春覺得自己悟了，季淺在學校裡之所以什麼都不解釋，完全是覺得這些人不足以讓她浪費情緒，她有那個時間在這裡說廢話，還不如多簽幾筆訂單賺幾個億。

王向春自得的翹起了嘴角。

都是一群傻x。

他在心裡吹捧著季淺，卻完全忘了季淺也不過是剛剛接手季玉集團，目前還什麼成績都沒有。

一群人被他三兩句話說得無言以對，王向春抱著居高臨下的心態，帶著知情人呼啦啦離開。

這些人犯蠢他沒有必要繼續再跟著犯蠢。

至於阻止他們犯蠢的行為？這麼做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

再說了，季淺被嘲笑了這麼多年都不解釋，肯定有她不解釋的理由，他在這裡裝大蒜把人家的身份戳穿，萬一壞了季淺的事怎麼辦？

聽著教室裡的人在他離開之後話裡各種惡意的猜測，王向春扯了扯嘴角，翹起一個別人看不懂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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