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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淺還真不會射擊,她以前談工作,也不會來這地方談,射擊學習自然不在她的安排之內。
「你可得了吧,就算嫂子打靶不準,珩哥照樣虐得你爬都爬不起來。」魏少哲一語道破真相。
江城之瞬間齜了齜牙:「你有意思沒有,來來來,我們倆比一場,輸了今天我請客。」
「哪次不是你請客?」魏少哲笑道。
江城之在幾人中最愛玩,平時經營娛樂公司也不忙,有空就要拉著幾人到處玩,每次都宣揚著那句我請客。
「你輸了不就你請客了?」江城之說著戴上護目鏡,一槍正中紅心,瞬間吹了口哨子,對著魏少哲挑釁道:「怎麼樣?」
兩人比起來了,其他幾人也不玩了,就站在兩人旁邊加油調笑。
季淺握著槍柄,不太熟練的瞄準靶心,明珩站在她身後,幫她調整姿勢,教她射擊,對一邊熱熱鬧鬧的一群人充耳不聞。
溫熱的呼吸打在脖子上,季淺縮了一下,輕聲道:「癢。」
明珩立刻笑了,不僅沒離她遠一點,還刻意將胸膛貼在她後背上,手心覆著她的手背,低聲教她射擊的訣竅。
江城之他們可都在後面,季淺臉上飄起些許燥意,偏頭用額頭碰了碰明珩的側臉:「他們都在,別鬧。」
「哪兒鬧了?我教你射擊做的可是最正經的事。」說的還真是冠冕堂皇。
明珩說完,還『正經』的吻了吻季淺偏過來的面頰。
這還怎麼學得下去?教的人從頭到尾都不正經。
好不容易打出去一搶,當然歪的不像話,季淺覺得還不如自己一個人來 。
「珩哥,嫂子,你們倆偷偷摸摸幹什麼呢?一出來就給我們撒狗糧,好歹照顧照顧單身狗的情緒,秀恩愛什麼的回去再秀。」
季淺還沒把明珩推開,那邊就傳來了江城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聲音。
季淺心虛著,推著明珩的力道又重了一點,感覺他的手握上自己的手背,溫熱的掌心裹著蠢蠢欲動,她聲音更小了:「別鬧,回去再說。」
等的可就是這麼一句話,明珩輕輕捏了捏她的手,瞳孔變得深邃,像是藏著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他道:「回去說什麼?」
季淺真覺得今天玩不下去了。
以前看著清冷禁慾的明珩開了葷竟然是這副模樣,一天到晚黏著她,還時不時發起偷襲,讓人防不勝防。
她把槍塞進明珩手裡,伸出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在這裡玩,我到外面喝杯咖啡。」
昨天晚上鬧的實在有點晚,要不是這次元旦江城之都約了她兩三次了,季淺寧願現在趴在床上睡懶覺。
明珩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悶笑出聲,轉頭就見江城之幾人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他。
江城之最先扛著槍過來拍拍明珩的肩膀:「珩哥,你是真淪陷了,以前什麼時候見過你這副模樣,是恨不得黏在嫂子身上,就該讓那些說你這輩子不可能娶老婆的女人看看,什麼叫百鍊鋼成繞指柔。」
明珩從小到大追求者無數,卻從沒有哪個女人能入他的眼,又因為明珩和江城之季深幾人走得比較近,某些愛而不得的人還會傳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流言,比如喜歡男人,比如不舉,暗含各種惡意。
明珩掀起眼皮瞄他一眼,拿著季淺丟到他手裡的槍,對著靶子來了幾槍,每一槍都在九環之內,準頭極佳。
射完了他才吝嗇給江城之一句話:「你嫂子比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好上幾萬倍。」
江城之瞬間把嘴巴張成了o型,似乎沒想到明珩能說出這麼肉麻兮兮的一句話。
他立刻揉著揉胳膊,想要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都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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