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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不是在這參觀嗎?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注意到了。阿乾,不是二叔說你,你嘴上說話向來沒把門,什麼東西都敢往外說,指不定沒注意就讓別人聽去了些什麼。」
安比克開始擺出長輩的架子巴拉巴拉指責著安乾,安乾氣得臉色都青了,幾次動了動喉結,想說什麼又忍住沒說。
數落完了安乾,安比克又最後下了個結論:「一定是那個人把羊脂玉偷走的,他一個外地人一時半會兒的肯定走不遠,我們快去把他抓回來。」
安比克說著呼啦啦帶著一群人出去了,安比聞叫都叫不住。
他愧疚的看向明珩和季淺,搖著頭道:「非常抱歉明先生季小姐,羊脂玉的丟失都是我們的過失,我們一定會盡力把羊脂玉找回來,如果找不回來也照價賠償你們的損失。」
原以為得到這一塊羊脂玉,工廠的生意會越來越好,沒想到一切好運都還沒開始,就先遭遇了這樣的厄運。
一塊羊脂玉對季淺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說來它真正的價值無非是她賦予它的意義。
季淺搖了搖頭說道:「安先生不必如此,羊脂玉丟失不久,偷他的人肯定不可能這麼快將它帶走,也許就藏在某個地方。」
季淺不是傻子,當然也看出了剛剛院子裡的違和感。
她掃了一眼被夜風凍得瑟瑟發抖準備回屋的白旭等人,又說道:「安先生或許該查一查安乾今晚吃了什麼。」
安乾也是個練家子,就算再怎麼犯困,也不可能連小偷進了工廠撬了保險櫃都一點反應沒有。
安比聞聽她這麼說,臉上的羞愧僵了一下,卻又很快道:「季小姐的意思是……」
季淺只是對他微微一笑,就轉身往屋裡去。
明珩走在她身邊,確定她反鎖了門之後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院子裡又亂鬨鬨的,季淺小小打了個哈欠,就聽有個男人的聲音:「你們憑什麼抓我?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去警察局告你們□□。」
聽著略帶熟悉的聲音,季淺回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王曉生那張臉。
她走出屋子時院子裡已經圍了一群人,白旭和王向春那群學生也都在。
王曉生被捆在椅子上大喊大叫,安比克就坐在他對面,皺著眉頭兇狠道:「你要是不把羊脂玉拿出來,在你叫警察之前,我會先把你告到牢底坐穿。」
安比克的聲音裡充滿威脅,剛剛還叫囂著的王曉生聲音一抖,接著又刻意放大一倍聲音叫囂道:「你們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聽不懂!」
明明是更大的聲音,卻充滿了做賊心虛之感。
季淺意外挑了一下眉頭,卻見安比克一把揪住王曉生的衣領,怒氣沖沖道:「我不想跟你廢話,如果你再不說羊脂玉在哪,我現在就以偷竊的罪名把你扭送到警察局!」
王曉生本來就是隻軟腳蝦,又在幾天前把這裡的人都給得罪了,現在見他們在旁邊看著,壓根不打算替他說話,他成了孤家寡人,還在異鄉,心底裡一股又一股的害怕往上湧,堅持了沒幾分鐘就色厲內荏道:「是,是我拿的又怎麼樣?」
他否認了十來分鐘又突然承認,院子裡的人意外的同時又覺得在情理之中,而一直看著他的汪教授已經轉過頭,似乎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學生。
王曉生哈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了之後,用一種惡毒的目光看著院子裡的人:「那塊羊脂玉本來就是我的,我拿走我的東西怎麼了?是季淺不要臉的搶走了我的籽料。」
他搶了別人的東西也就罷了,可眾人萬萬沒料到他竟然還有臉皮倒打一耙。
王曉生享受著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惡狠狠的咬著牙齒道:「我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被你們追上,放心,那塊羊脂玉我已經處理好了,它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