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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看右臂,下一瞬,直接挑開她腰間繫帶,將衣襟剝開,去撫摸她肩頭和後背。
手?指的繭撫出她一陣戰慄:“做什麼呀?”
這般急躁,氛圍又不是在求歡。
薛慎吐出一口濁氣,“當?真沒?受傷?那你鬼鬼祟祟一見我就躲,是躲什麼?”
“當?然沒?有受傷,”俞知?光愣了,小聲嘀咕:“我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回來。”她挪了挪,露出被藏在身?後的香囊,束繩口還沒?綁好,灑出了綠色碎屑。
薛慎拿起來搓了搓,聞到菖蒲和艾草的氣味。
不知?不覺,都快到浴蘭節了。妻子給郎君準備有菖蒲、艾草碎葉的香囊,以驅除晦氣,祈求康健平安,是本地習俗之一。
“這有什麼好躲的?”
“沒?繡好,我猶豫要不要給你。”
俞知?光洩氣,報復似掐他腿上的肉,發現掐不起多少,都是緊實精瘦的肌肉。薛慎放鬆了身?體,隨著她繼續去,手?翻過香囊正面?,望見繡著的一隻動物。
有幾分?眼熟,像是金吾衛服上的豸,傳說中能夠能明辨是非的神?獸,只是……圓潤了不止一星半點,身?子滾圓,快趕上皇宮鯉魚池裡吃得最胖的錦鯉。
薛慎笑,這會兒結結實實被她掐了一下。
“我光想著陛下大婚後,是不是就能鬆一口氣,沒?想來快到浴蘭節,臨急臨忙做的……”俞知?光看他含笑的狹長眼眸,伸出手?,“你給回我。”
“哪有送了再收回的理。”薛慎手?伸遠到她夠不著的地方,又一下子將香囊揣入懷裡。
仲夏陽光熾熱,裙裳都換成薄的了。
送他香囊的女郎雲鬟蓬鬆,衣襟散亂,掩不住那一身?曼妙春光,但他生不出綺念,只覺心尖發軟。
中午給他送食盒,下午馬車差點被燒。
人鎮定了一番,居然還有心思急急忙忙繡香囊。
薛慎摟過她,下頷蹭了蹭她毛茸茸的發頂。
“嚇著了?”
“有一點,不過俊英他們立刻就過來,把我圍在裡頭,其實,我連那些人什麼模樣都沒?看清楚。”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朱雀門。”
俞知?光一靜。
薛慎聲音低下去:“本不想讓你看見。”
“傻呀。”俞知?光回抱他,拍了拍他肩,“武將不就是打?打?殺殺的嗎?看見了才好,我要看見的。”
“我喜歡的郎君是武將。”
“我不能只喜歡那些威風凜凜的光鮮。”
生殺予奪之下,他在取捨間掙扎的幽微心緒。
她都想了解,想看見。
卯時?二刻, 天邊才露蟹殼青,葉聿錚就醒了。
他坐起身,屏風外就有機警的小內侍來侍奉, 端上洗漱的香茶、潔齒粉、毛巾、細刷。
葉聿錚含了一口香茶, 手指虛點屏風外。
小內侍機靈, 亦步亦趨跟著他, 兩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尚留著喜慶氣息的椒房。葉聿錚梳洗完,用了朝食,正要換上面見群臣的儀服, 身後一對?骨肉豐盈的手腕,替他拉開了玄色織錦的闊袖。
盧若音不知何時?醒來, 只披著薄衫。
“臣妾來侍奉陛下。”
葉聿錚沒說什麼,伸出了手臂,看盧若音替他妥帖地整理儀服。世?家?大族養出來的女郎,溫婉淑靜, 無論是禮儀還是規矩都挑不出錯處, 讓他偶爾錯覺, 懷疑盧若音是否真的曾在皇家?祭壇私下求見過。
“皇后辛苦了。”
“是臣妾分?內之事。”
新婚燕爾的帝后, 相敬如賓似已?成婚十多?載的夫妻。